被審之人,自然是花菱的養父養母。
這兩人方纔被五花敲暈,綁住手腳還蒙上了眼睛,剛醒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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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在哪裏?”
馮清歲用僞聲質問道。
兩人懵頭懵腦道:“什麼孩子?”
“你們領養的那孩子。”
兩人反應過來:“孩子不見了呀,昨天剛報官呢,到現在也沒找着,不知被哪個拍花子拐走了。”
“這些話是讓你們忽悠別人的,不是忽悠我的,拿了我的銀子,卻把孩子藏了起來,你們是嫌命長嗎!”
兩人一臉錯愕。
五花將長刀架到了他們脖頸上。
兩人忙道:“冤枉啊,我們按您說的,將孩子送去城隍廟就回家了,孩子不是你們帶走了嗎?”
“送去哪個城隍廟了?”
“就五柳街那個呀,你們指定的。”
兩人說完覺得有點奇怪,明明是對方定的地點,怎麼反問他們?
馮清歲沒給他們思索的機會,接着又問了好幾個問題,問完再次讓五花打暈他們。
隨後趕去五柳街城隍廟。
那廟不大,跟普通四合院佈局差不多,兩人裏裏外外找了一遍,沒發現有不同尋常之處。
估計這裏只是設局之人用過即棄的一個接頭地點。
設局之人十分謹慎,自始至終沒有直接接觸那對夫妻,只是利用他們不勞而獲的心理,用暗中投放的銀子,一步步佑哄他們去慈幼院領養孩子並送到指定地點。
“幕後之人既然有這樣的本事,爲什麼不直接擄走慈幼院的孩子?”
五花不解道。
“可能是這樣更隱祕。”馮清歲回道。
五花還是想不通:“到鄉下去擄孩子也不容易被人發現呀,何況他們還有銀子,可以拿銀子買。”
“你說得有道理。”
馮清歲也思忖起來。
忽然想起當年領養自己的那對惡匪說過的話:“鄉下哪有這樣的絕色。”
她不知道其他失蹤的孩子相貌如何,只知道花菱長得白淨乖巧,是個美人胚子。
不由心中一沉。
拐了這麼多孩子,還都是好看的孩子,想也知道這些孩子不會有好下場。
會是什麼人做下的?
她揣着疑問,下午到榮昌侯府陪魏氏散步時,也在分心思索。
“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得去一趟更衣室。”
走到月湖邊上時,魏氏忽然道。
馮清歲點頭:“我在這等您。”
魏氏帶着丫鬟疾步走開。
月湖已經結冰,白茫茫一大片,馮清歲走到九曲橋上,邊琢磨事情邊向湖心走去,不知不覺走到了對岸。
對岸便是榮昌侯府客院。
她剛站定,客院裏就出來兩個護衛,面無表情地喝道:“此處禁止通行。”
見這兩個護衛穿着打扮不像榮昌侯府的人,她眸光閃了閃。
“抱歉,方纔只顧想事情,沒想到走到這來了。”
解釋了兩句後,她轉身往回走。
此時方留意到月湖西南角站了一個小廝,正彎腰拾取從冰洞跳出的魚,丟到身旁一個半米高的木桶裏。
剛走回湖邊,魏氏就帶着丫鬟回來了。
“抱歉,讓你久等了。”
馮清歲微微一笑:“您好點了嗎?”
“沒事了。”魏氏滿臉剛出完恭的輕鬆,“我們繼續走吧。”
馮清歲道好。
邊走邊和她說起方纔的遭遇:“等您時,不小心走到橋對面去了,突然冒出兩個帶刀護衛,嚇了我一跳,沒想到貴府客院守衛比正院還要森嚴。”
“護衛?”魏氏先是一愣,隨即想起什麼,笑道,“應該是太子殿下的人。”
馮清歲心情陡然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