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司念大學比賽搶了別人的冠軍,利用自己的身份去打壓無權無利的同學,還讓校外的小混混去尾褻搶她系花稱呼的女生。
不僅僅如此,就連她收留流浪動物,去養老院去福利院關愛老人孩子全都是作秀,私底下的態度尤爲嫌棄依舊惡劣。
一年前的一次轟趴,因爲有個女生說了一嘴,說司念終究不是司家的孩子,司羨之遲早會回來,到時司念便什麼也沒有了。
爲此,司念很生氣,讓人斷了她的前途。
好不容易面試上的工作一夜之間沒了,女生哥哥成立了八年的工作室也因此宣告破產,嫂子扔下兩個孩子跟別人跑了,他們租了十年的房子也住不了,房東寧願賠錢也要趕他們出去。
女生的母親也因家裏的事一急之下倒下並進了醫院。
那個女生知道是司念所爲。
她也是從朋友那裏得知,司念最忌諱別人談及她的身世以及司羨之。
即便表面上笑臉相迎,裝作大度不計較的模樣,實則上她很在乎,並且不會輕易放過那些嘴碎子。
那個女生深知他們一家以後在C市難以立足,只能帶着家人回老家發展。
誰讓司念背後的大靠山是司家。
…….
太多以前的事情被曝光出來,對於司念十分不利。
轉瞬間,司念賬號下的十幾萬條評論全都從原來誇讚她的變成了痛罵。
之前對江檸的惡評全都轉向司念。
“啊啊啊,是江檸,肯定是她乾的,就只有她看我最不順眼,媽,我要整死她,這司家以後有她沒我,有我沒她,這司家以後的財產只能是我司唸的。
我真後悔,那次在L市,就該讓人弄死她,就不該顧前顧後,我後悔死了,媽,我……”
“司念,你在說什麼?你找到你的家人了?在L市你都對鳶鳶做了什麼?原來這才是你的本性,原來你一直裝失憶,虧鳶鳶還爲你着想,當年我就不同意君山夫妻倆將你從福利院帶回來。”
司老爺子突然站在門口把司念嚇了一跳,“爺爺,不是這樣的。”
司念連連拉住司老爺子的手,甚至跪地求饒。
然而老爺子並不吃她這套。
原本網上曝光司念那些事已經讓老爺子很生氣,他本想着過來找司念要個說法,結果還讓他聽到了不該聽到的。
望着司念跪在地上哭唧唧的樣子,老爺子一點也不覺得可憐。
這家裏最會演戲的就是她了。
“司念,你年紀小小野心竟然如此之大,都說外頭領回來的狼養不熟。我要召集媒體,告訴所有人,司家和你從今以後再無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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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到底是誰在幫你,我們司家向來以仁慈善良爲家訓,可你卻如此心術不正,利用司家小姐的身份去害別人,那個人是誰?”
老爺子知道,憑司念一個人,也掀不起多大的波瀾,背後裏肯定還有人在幫她。
司念連連搖頭,只顧着解釋,“爺爺,不是的,他們污衊我,我沒有做過那樣的事,你不能把我趕出司家。”
老爺子冷哼一聲,“人證物證俱在,你還狡辯。鬆開,像你這樣品行惡劣的人根本不配當我們司家的孩子。”
老爺子拿起柺杖朝着司念打過去,司念抽痛收回手。
眼見着老爺子往外面走去,司念連連跟過去。
不可以,她必須阻止爺爺,不能讓他這麼做。
她是司念,是司家小姐,一輩子都是。
她的家就在這裏。
她不要被趕出去。
“爺爺,我知道錯了,你不要趕我走,我保證,我以後會乖乖聽話,我沒有家了,我的家就在這裏,嗚嗚嗚,爺爺,我不要離開這裏。”
樓梯處,司念纏着老爺子哭求。
老爺子並沒有心軟,“放開我,當初你做那樣卑劣的事情,就該想到後果,司家斷斷容不下你這種人。”
“不,爺爺,不可以。”
“司念,你……”
拉扯間,司念不小心將老爺子推下樓梯,就這麼眼睜睜看着他滾下去。
司祈年聞聲趕來,“司念,爺爺。”
他急匆匆跑下去,望着滿身都是傷的老爺子一臉驚慌,“爺爺,你醒醒,德叔,鄧媽,叫救護車。”
擡眸間,司祈年的目光落在樓梯上方的司念。
司念顫着身體擺手,“不是我,祈年哥,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生怕司祈年不相信,她匆匆跑下來跪在地上哭了起來,“真的不是我推的,爺爺看到網上那些事,說要趕我走。
我求他不要趕我離開司家,我捨不得你,祈年哥,也捨不得離開奶奶她們,是爺爺太激動,這才不小心滾下去,你相信我好不好?從小到大,你對我最好了。”
最後,司老爺子被送去醫院。
所有人趕去醫院,就連江檸和謝景珩也從C市匆匆趕來。
“媽,懷淵,到底什麼情況?”
江檸和謝景珩趕去醫院的時候,老爺子已經從來手術室出來。
好在樓梯不高,慶幸沒有傷及要害,只要醒過來,住院一段時間便可恢復。
老太太還不知道這事。
前些天,裴家老太太邀請她去C市玩兩天,生怕她擔心,司家人暫時隱瞞了老爺子進醫院的事。
司懷淵看着門口座椅坐着的司念和司祈年道,“德叔和鄧媽趕過去的時候,爺爺已經暈倒了,大哥和小念在現場。”
江檸轉而走到司念跟前,那凌厲的眼神直接掃過去,“司念,到底怎麼回事?”
許是江檸身上散發的寒意讓人震懾,司念嚇得躲閃她的眼神。
“我不知道,我從房間出來的時候,爺爺已經躺在地上了,不信你可以問大哥。”
司念偷偷攥着司祈年的衣角。
司祈年一定會幫她說話的。
從小到大,他是那麼的疼她寵她。
即便她犯了錯,司祈年總是站出來替她認錯。
他說過的,要護她一輩子。
司念絲毫不擔心司祈年會說出事實。
江檸又怎會錯過司念攥着司祈年衣角的小動作。
她望着司祈年冷冷道,“大哥你來說,爺爺到底是怎麼從樓梯上摔下來的?”
此時,司祈年垂眸抱手,雙肩微顫,似是在做思想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