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這樣，他倒是希望是前者。
夏沫兮沉默的咬了咬脣，卻依舊看着注視着前方的祁驛天，許久才顫聲的開口。
“驛天……”
明明只是簡簡單單的喚了聲他的名字，他卻整個人都隨着她的聲音而顫了下。
連帶着心底的震顫，都讓他覺得莫名的心悸。
整個人就這麼靜靜僵住了身子，再也不敢動彈。
以前她都很少叫他的名字，除非是有求於他或是他以前逼迫的緊了，她才會這麼叫他。
夏沫兮見他沒反應，以爲是沒聽到，再次小心翼翼的開口。
“驛天，我…”
不等她說完，祁驛天便淡淡的開口。
“時間不早了，快上去吧！”
夏沫兮轉眼看了看公寓，又轉身看着態度冷淡的祁驛天，這才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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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會走嗎？”
祁驛天沉默的轉過頭看着她，狹長而陰鷙的眼眸如深邃的漩渦般深不可測。
只是他越是沉默，就越表明了他的默認。
夏沫兮微動了下，這才解開身前的安全帶。
緩緩莫靠近祁驛天，在手指即將不碰到，對方戴着的口罩時。
卻被祁驛天冷冷的握住手腕，就那麼靜默的注視着夏沫兮，不發一語。
夏沫兮擡起眼眸，與他對視。
語氣帶着哽咽與難過：“我只是想看看你。”
祁驛天聞言，眼底閃過一抹掙扎之色。
語氣緩慢的低喃：“太醜了！”
聽到他這麼說，夏沫兮心中一痛，卻還是固執的盯着他。
“以後，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離開你了。”
祁驛天繼續保持沉默，目光依舊灼灼的盯着她。
握着她手腕的手，卻並沒有鬆動。
夏沫兮見此，擡起另一只手，敷了上去。
在觸碰到對方時，祁驛天卻突然側開臉，躲開了。
“回去吧。”
夏沫兮手上的動作微僵，緊咬着薄脣盯着他。
兩人就這麼僵持着，最終，祁驛天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才無可奈何的擡手摘掉了面上的口罩，臉上的疤痕瞬間暴露出來。
映入了夏沫兮的眼瞼。
看着對方臉上的疤痕，凹凸不平，夏沫兮心中再次一痛。
夏沫兮輕輕的擡手，去碰對方的臉頰。
而祁驛天就那麼，一言不發的冷眼望着她，同樣保持沉默。
他在觀察夏沫兮的表情，哪怕對方眼底流露出一絲的驚恐與厭惡。
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直接離開。
然而，對方只是神情難過的盯着他，緩緩靠近。
在靠近對方的一霎那，夏沫兮有些侷促不安盯着近在咫尺的臉龐。
猶豫了下，這才鼓起勇氣，擡頭吻了上去。
脣與脣相碰的霎那間，祁驛天神情微微一怔。
隨後才反應過來，有些慌亂的拉開夏沫兮，儘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
“你該回去了。”
夏沫兮聞言，卷卷的睫毛微顫。
目光卻始終灼灼的看着他，帶着一絲的不敢置信。
隨後又漸漸演變爲委屈，語氣略微失落的輕聲反駁。
“我不要回去。”
說話間就又要湊上去，這一次卻被祁驛天微微側頭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