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錢有錢,要能力有能力,我要是個男人我都會選她。”
“你能給霍淮深的事業提供什麼幫助?你有能力嗎?你算個屁!”
許攸鄙夷的瞥了她一眼,自從陸萱死了以後,她心裏就一直憋了一口氣,看到陸恩竹過得好,她心裏那口氣就越重。
陸長明氣得狠狠拍了把桌子,“許攸!你給我閉嘴!”
他的聲音很嚴厲,看得出來是真的很氣憤,死死的瞪着她。
許攸得火氣更大,“你自己女兒是個什麼貨色你心裏沒數嗎?事實還不讓人說了!幾天她這個鳥樣,也就只有那些歪瓜裂棗看得上!”
“你!你給我滾!”陸長明手指有些發顫,指着許攸。
許攸冷笑,“這麼維護她,萱萱在世的時候你怎麼沒有這麼維護她!”
她越說越激動,眼淚都掉了下來,接着站起身哭着上了樓。
陸長明笑笑,“恩竹啊,你阿姨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我理解的,畢竟萱萱是她唯一的女兒,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是常人不能接受的,我不會生她的氣的。”
陸長明欣慰的點點頭,“還是你懂事。”
陸恩竹微微一笑。
許攸一個人在臥室裏哭得肝腸寸斷,她又想自己的女兒了,五年了,她始終沒能走出來,雖然唐零那個兇手出車禍死了,但是沒有親眼看到她在法庭上認罪,沒有親眼看到她被判刑,她心裏始終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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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想念陸萱了,哭了一會兒,又去打開了陸萱的房間,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女兒的照片。
她拿起照片,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頰,嘴裏呢喃着她的名字。
她放下照片,打開衣櫃拿出牀單和被子,想今晚在陸萱的房間裏睡。
她揭開牀上的罩子,五年來這間房幾乎很少有人進來,除了她偶爾進來看看陸萱的照片以外,就只有阿姨來打掃衛生。
牀罩接下來,她赫然發現牀墊底下有一個信封。
她忽然想起來那天自己在收拾陸萱遺物時發現的信!
當時因爲陸恩竹進來,她匆忙的把信放回了牀底下,那段時間她精神萎靡,後來阿姨把牀單都拆來洗掉了,她也忘了這事兒了。
她心一提,連忙拿起信,突然想到什麼,她又趕緊把房門先反鎖了,再拆開信封。
看到信的內容,許攸整個人都瞪大了眼睛!
陸恩竹,不是陸長明的女兒!
這信到底是誰寄給陸萱的!?當年陸萱的死,會不會和這封信有關?
她記得當年陸萱問過自己,陸恩竹有沒有去做過親子鑑定,可憐的女兒啊!爲什麼那個時候你不把這封信告訴媽媽!如果早點說出來,她或許就不會喪命!
算算時間,陸萱的確是在問了自己這件事後不久,就被人殺害了!
那這封信到底是誰寄來的!是唐零嗎?
許攸腦海中有無數個疑問。
她有一種想要馬上拿着這封信去找陸恩竹和陸長明對峙的衝動,可是轉念一想,這封信的真假也有待探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