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影聞言,擡眼望着他。
卻見對方眼角帶笑的看着自己,頓時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傻事了,你是主子,我只不過是你的一個…”
說到此,她卻突然沉默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祁驛天安慰性的起身扣上了自己的衣服,淡淡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可從來沒把你當作是我的下屬使喚過,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
“也謝謝你這五年來一直幫我…”
不等祁驛天說完,夏沫兮便面色冷漠的闖了進來。
端着手中的托盤冷冷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力道大的頓時使得托盤和桌面接觸的一剎那傳來尖銳的響聲。
碗裏的雞湯也因此濺出了水花,滴在了桌面上。
祁驛天見此,整個人嚇了一跳。
面色微怔的看着夏沫兮,卻發現對方放下托盤之後便一言未發轉身離開了。
從始至終可以說是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更別說是說句話了。
想到此,祁驛天連忙邁步追了出去。
卻在走廊裏看到打算回臥室的夏沫兮,頓時急切的叫住她。
“沫兒,你怎麼了?”
聽到祁驛天的聲音,夏沫兮脣角頓時緊抿成一條線。
心裏卻強忍着怒氣不讓自己爆發。她甚至很想憤怒的對着他大吼。
怎麼了怎麼了?她還能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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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才是他的妻子,他卻讓一個外人給他上藥。
對方還是一個非常崇拜他的人。
這也就算了,爲什麼他會爲了風影擋槍?
就算因爲這樣死了,也算是他運氣不好嗎?
既然她那麼重要,那自己又算什麼?
從昨天開始,他上藥的時候就故意支開自己。
卻讓風影陪在他身邊幫他上藥,今天又是怎樣?
他當自己是什麼了?現在又來問她怎麼了?
祁驛天見她不說話,這才走到她身邊站定,見她臉色不太好,頓時擔心的詢問。
“沫兒,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夏沫兮聞言,頓時眼眸冰冷的注視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對!我就是不舒服,看到你我就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說話間直接繞開祁驛天離開。
只是在她才剛推開臥室的房門,卻被祁驛天給攔在了門口。
夏沫兮冷漠的收住腳註視着前方,直接無視着祁驛天的存在。
然而,祁驛天卻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有些懊惱的開口。
“你到底怎麼了?明明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說發火就發火?”
夏沫兮聞言,不屑的冷笑一聲,轉眼看着祁驛天。
“如果你知道爲什麼,或許我們還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
“可是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讓開!”
祁驛天沒想到她如此決絕的態度,頓時面色微沉。
卻依舊擋在她面前沒有動,語氣也冷了下來。
“夏沫兮,你到底在計較什麼?”
“如果我有什麼地方讓你不滿意,你大可以直言說出來。”
“你不說又這麼莫名其妙的生氣,我怎麼會知道你在生什麼氣?”
夏沫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語氣冷漠的開口。
“我沒有生氣,請你讓開,我要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