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叫聲老公

發佈時間: 2025-08-07 09:2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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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優雅甘冽的白蘭地味道,混合着馥郁甜沁的紅玫瑰香氣交相輝映,糾纏相擁。

甜蜜的旋律共舞交纏,悄悄滲透在每一個角落,最後無比契合的融爲一體,產生出奇妙的芬芳,在空氣裏悄然綻放。

香味拂過鼻尖,落於眉眼,藏在心間……在靈魂上留下難以銘刻的印記。

他們在芳香中擁抱,深陷其中。

微風輕撫,吹散空氣中濃郁的信息素香味。

晨光被擋在窗外,有些許光溜進來,透過微微敞開的幔簾灑下斑駁的光影。

許之硯在玫瑰香中醒來,他鼻端浸染芬香,那是屬於江敘的味道。

迷戀的低下頭,鼻尖從柔軟的臉頰劃過,留下纏綿的吻。

懷中的男人顯然是累壞了,在他臂彎中睡得很熟。

被偷了幾個吻都沒有覺察到,沉沉的閉着眼睛,連呼吸頻率都沒有改變。

許之硯很認真看着江敘的睡顏,

雖然這一晚他看過無數遍,但還是忍不住再一次確認,他的小玫瑰真的在他懷中。

不是每晚的夢境,不是易感期的臆想。

他是真正的得到了他的小玫瑰,雖然只差一步就完成標記,但這個人已經屬於他了。

許之硯擡起手,輕輕碰了碰江敘沉浸在暗光中的臉頰。

忍不住低頭笑了一聲,

他覺得自己這樣挺傻氣,但心裏的甜意怎麼都遏制不住,簡直要氾濫成災。

摸一下小臉不能滿足他,又在柔軟的脣上落下輕柔的吻。

這一次,江敘有了反應。

他皺着眉頭,喉嚨裏發出難耐的抗議聲:“許狗,滾……滾蛋!”

“……”

許之硯無奈的笑了笑。

睡着還罵他,就像昨晚一樣,閉着眼睛又哭又喊也不忘記罵他幾句。

看!

嗓子都罵啞了。

估計要幾天才能恢復過來。

許之硯還想討點便宜,但江敘已經開始煩他,哪怕還睡着但人已經裹着被子逃得遠遠的。

被子裹得很嚴實,但還是有幾顆小草莓印溜出來,落入到許之硯眼中,成功讓他呼吸變得急促。

真是……要命啊!

他不自然的錯開視線,遏制住身體裏復甦的烈火。

許之硯呼出一口氣,壓下狂亂的熱流掀開被下牀。

走進浴室,衝了個冷水澡。

攜着一身寒意從衛生間裏的時候,牀上的江敘還沒醒,沒心沒肺的睡着。

許之硯站在牀邊垂眸看了很久,這才離開臥室,去到衣帽間換衣服。

趙航和醫生還守在樓下,

看到許之硯從樓上下來,兩人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

醫生比較有經驗,在許之硯走近以後問道:“許先生需要給江少看傷嗎?”

“不用!我檢查過,敘敘沒受傷。”

許之硯這句話落地後,

醫生和趙航的表情都變得很微妙。

醫生:頂級Alpha的易感期竟然這麼溫柔?

趙航:許哥是不是身體有點問題?

盡職盡責的醫生還是提醒:“標記後的傷口如果不及時處理,很容易感染。”

“沒有標記傷口。”

許之硯對醫生說:“留下消炎藥膏,你就可以先回去了。”

“可是您的易感期還沒過去,江少這邊……”

能承受得住嗎?

真要是受傷,還不是需要他這個做醫生的做善後處理。

許之硯:“我會照顧好他,不會讓他受傷。”

醫生很震驚,

從沒見過哪個Alpha在易感期會如此理智。

但許之硯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繼續留在這裏當電燈泡。

留下幾盒消炎藥膏和效果很好的藥膏後醫生提着藥箱離開。

發現趙航還杵在旁邊,許之硯挑眉:“你怎麼還不走?”

“哦!啊?”趙航懵了:“我……我也要走?”

“這幾天我不希望有人打擾,讓傭人留下,你們都可以先行離開。”

許之硯知道江敘臉皮薄,

醒來發現樓下這麼多人都在圍觀,肯定會害羞的鬧脾氣。

他好不容易纔擁有他的小玫瑰,絕對不能受到這些電燈泡的影響。

趙航帶着保鏢離開,別墅裏只剩下兩名負責生活起居和做飯的傭人。

許之硯讓她們準備餐點,隨時準備送到樓上。

江敘醒來已經臨近中午,他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周圍陌生的陳設,有那麼一瞬間的怔忡。

這是哪裏?

怎麼沒有印象?

江敘扶着額頭努力回憶,在凌亂的思緒裏尋找到很多璦昧的片段。

他抱着許之硯,主動吻這個男人……還在男人懷中又哭又鬧。

昨天的衝動徹底褪去以後,現在只剩下懊惱。

啊啊啊!!!!

理智呢?

去哪裏了?

他一定是腦子抽風,纔會做出這種違反常理的事情。

對!

一定是許之硯蠱惑他。

聽說頂級Alpha的易感期,能夠影響等級低的Omega。

還有那瓶香水也有問題,

都是殘害他的罪魁禍首。

空氣裏瀰漫着濃郁的白蘭地味道,夾雜着絲絲縷縷的玫瑰香味,在江敘鼻端亂舞,攪得他愈發心神不寧。

江敘揮了揮手,試圖驅散這些總是勾着他想起昨晚細節的味道。

但他發現,連自己身上都在散發着這股香味。

白蘭地的味道最爲濃郁,

他染了一身死對頭信息素的味兒。

江敘低頭聞了聞,

這味道也太濃郁了,任誰聞了都知道他和許之硯做過什麼,這讓他還怎麼出去見人?

江敘掀開被子想要下牀去洗乾淨,挪動身體的時候發現雙腿綿軟無力。

連去牀邊這種在平時很輕鬆的動作,現在做起來卻異常困難。

“該死的許狗!”

江敘泄憤的捶着牀沿,嘴裏罵罵咧咧:“真應該讓許狗一個人熬死在易感期。”

他做什麼聖母瑪利亞,現在好了吧被欺負到連路都走不成。

許之硯推門進入臥室,迎接他的是張狂的玫瑰香和憤恨的怒罵聲。

真好!

進門就聽到老婆罵他。

許之硯眸子裏染了笑,走過去俯身看着牀邊試圖證明自己的Omega。

“敘敘,是起不來牀了嗎?”

江敘擡眸怒視着他,漂亮的眼眸燃火:“你在得意什麼?”

“得意我能讓自己的Omega腿軟。”

“……”

江敘被他的厚顏無恥所震驚。

許之硯低頭,在他額頭上落了個吻:“叫聲老公,抱你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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