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既然已經醒了,那我就先行離開了。”
“慢着,公主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
清然被顏如希這樣爲難,心裏也在猶豫着。
雖然這件事情她並不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但是依照這樣的做法,除了那個人,她壓根就想不到還有誰會用這樣的辦法。
之前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沒有發生,不過是沒有發生在那個人的身上罷了。
“郡主多慮了,我並不真正幕後黑手是誰,只不過這樣的做法像極了一個人,我不多言,郡主心裏也清楚,曾經畢竟與我關係要好,還請郡主看在我的面上對她輕饒一些。”
清然說完便離開。
顧宸一併不知道她們二人之間究竟打什麼啞謎,但是和她關係比較近的人,他還真的是一點也不清楚。
只有顏如希,才能夠知道這背地裏和她關係近的人究竟是誰?
“你難道不打算告訴本王這個人是誰嗎?”
“王爺不必知曉,這件事情我自有辦法,只不過,要連累的可不止是王爺了還有先生的清譽。”
那個人無非就是想將這趟渾水越找越混。
顧宸南的眼中本就是揉不得一粒沙子,對顏如希從未放棄,再加上聽見別人傳出去的流言蜚語。
毀壞的並不只是個顏如希的形象,甚至還有可能將白墨置於死地,顧宸一也就成了一個笑話。
“臣,參見皇上。”
白墨跪在地板上,低着頭,四周安靜得能夠聽見彼此的呼吸聲,但也因此判斷顧北的確是沒有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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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沒有,不代表一塊兒沒有。
“朕,讓你護着她的周全,你可是倒好,竟然與她傳出這樣的流言蜚語,白墨啊白墨,你說,朕應該怎麼樣懲罰你,才能夠讓那些人閉嘴?”
“臣,自知有罪,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出房間的異樣,才讓郡主受此傷害,請皇上責罰。”
白墨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顧北嘆氣,將手中的書本放了下來。
“你本是朕在外的一雙眼睛,你看見的也是朕看見的,這件事情的罪不在你,但你務必在短時間之內給我查清楚究竟是誰所爲,
能夠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樣的事情,還真是想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膽大包天!”
“是,臣遵旨。”
白沫經過一場心驚膽戰之後慢慢的退了出去,一開始並不清楚,他爲什麼非要保護顏如希不可。
可如今也總算是明白,這是爲何。
只是,她若能夠像之前一樣白白的當一個廢柴,這樣旁人並不會在意。
可如今鋒芒畢露,終究會成爲別人的刀下亡魂亦或者這場鬥爭中的犧牲品。
雖然是明爭暗鬥,但終究敵不過暗箭難防。
顧宸南氣沖沖的來恰巧便遇上白墨,見他的第一眼瞬間氣得牙癢癢,一拳就打了過去。
白墨是一介書生,哪裏受得住他的這一拳,整個人就跌坐在地上。
“太子殿,臣,不適合處得罪了太子殿下,還請太子殿下責罰。”
“你何處得罪了本宮,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你爲何會與她待在一處?你明知你二人……”
顧宸南氣得無法像那些難聽的詞說出來,每每一想到旁人形容他的那些詞語。
他就覺得心急如焚,甚至還想要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