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昭看唐零哭得這麼難過,咬着脣,愧疚的說:“對不起唐零,這事兒都怪我,沒及時給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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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別哭了,樂樂也被你嚇到了,她知道錯了。”
唐零擦乾眼淚,跟夕臨分開,又擦掉了她臉蛋上的淚水,柔聲道:“時間不早了,跟昭昭姐和舅舅說再見,明天還要帶你去報名。”
經過這件事之後,夕臨更黏唐零了。
因爲她從心底裏感受得到,不是她離不開媽媽,而是媽媽離不開她。
翌日。
上午,唐零帶夕臨去了學校。
前來報名的孩子們,都由父母一起帶着,只有夕臨是由媽媽一個人領着來報名。
小朋友們交朋友總是很迅速,像夕臨長得這麼漂亮的小孩子,也深受小朋友們的歡迎。
不一會兒就有很多小朋友上來主動跟她打招呼。
報完名之後,學校老師組織大家開了一個家長會。
剛認識的一個小男孩望着夕臨,指着自己的爸爸媽媽向她介紹,“這是我爸爸,我媽媽,你的爸爸呢?”
夕臨抿着脣,眼神一暗。
唐零聽到小男孩的話,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夕臨。
她沒說話,只是微微垂下了腦袋。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些日子,媽媽從來沒有提過爸爸,她能感受得到,媽媽似乎不喜歡爸爸。
唐零看她失落的模樣,心一疼,對那個小男孩微笑着說:“夕臨的爸爸生病了,在醫院裏。”
夕臨擡頭望了她一眼。
家長會結束後,今天的報名就結束了。
唐零開車帶夕臨回家。
車內,夕臨像是有心事的樣子,低着頭悶悶不樂。
唐零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她降了車速,在馬路上掉頭,朝醫院開去。
“夕臨,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她驀地擡頭看着她,“我想知道爸爸是什麼樣的人。”
唐零平視着前方,陳默了一會兒,才說:“媽媽帶你去見他。”
不多時,車子就開到了醫院。
唐零牽着她的手去了醫院部。
他住的是貴賓病房,這一層都沒什麼人。
走廊裏,唐零老遠就看到陳助理在打電話。
看到唐零,他神情微微一頓,然後對着電話裏說了兩句話,就走進了霍淮深的病房。
很快,他又出來,恭敬如斯的對唐零笑了笑,“唐小姐,您怎麼來了?”
唐零微微頷首,“過來看看,他病情怎麼樣了?。”
陳特住:“……霍總,唐小姐您還是自己進去看吧。”
“好。”
她牽着夕臨的小手走進了病房,霍淮深正睡在牀上,側着身子揹着這自己。
唐零沉默了一會兒,試探着喊了一聲,“淮深?”
牀上的男人聽到聲音,緩緩回頭,眼睛一剎那綻放出光彩,“老婆,你來看我了。”
唐零聽到他驚喜的語氣,心裏有些愧疚。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一副文件。
唐零眉頭微微一擰,“你……你可以看文件了,你恢復記憶了嗎?”
霍淮深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唐小姐,文件是我拿過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