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教授,對不起,他是孩子的父親。”
夕臨已經被這場景嚇到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周教授略顯狼狽,看着霍淮深,沒好氣的問,“你這個父親,當着孩子的面,做事未免也太沖動了吧?”
“我倒想問問你,你這個所謂的心理醫生,你要做心理輔導就好好的做輔導,碰我女兒的手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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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教授又氣又無奈,“她的防備心裏很重,我只是在跟她拉進關係,況且她只是個孩子,你認爲我能做什麼?!”
“這跟孩子不孩子沒有關係,男女授受不清!任何一個陌生男人都別想碰我女兒一下!”霍淮深冷冷的道。
唐零很是無語,連連向周教授道歉,“對不起周教授,真的很抱歉,是我事先沒有跟他溝通好,實在是很抱歉,要不我先送您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周教授揮了揮手,“不用不用,你們走吧!你們這單生意,我周某做不了。”
說完,周教授就扶着腰,一個人回屋了。
唐零歉意的目送周教授離開。
轉頭看向霍淮深,“霍淮深,你到底想幹什麼?好端端的心理醫生,你把他趕走了,夕臨的病怎麼辦?”
“夕臨的病,我親自來!如果你要給孩子找男醫生,我不允許!”
“你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唐零看到孩子還在哭,又想到周教授說的那些話,她收斂了情緒,“你先帶孩子回去,我不想在這兒跟你吵。”
霍淮深看了她一眼,抱起夕臨,回到了車上。
霍南橋站在遠處,看着這一幕,無奈的按了按眉心。
唐零走到他面前,歉意的低了低頭,“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這樣,讓你爲難了。”
他嘆了口氣,“沒關係,只是,他妄言能治好夕臨的病,你覺得可靠嗎?”
“孩子在他面前,的確話會相對多一點,以後給孩子找醫生的事,你就別操心了。”
霍南橋無奈的說:“好吧。”
……
霍淮深在車上哄了好一會兒,才讓夕臨安靜下來。
或許是太累了,夕臨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唐零抱着她,扭頭看着窗外,一句話也沒說。
霍淮深想解釋,但想到前幾天鬧的不愉快,又想到這個醫生是霍南橋去找的,最關鍵的是,他一個男醫生,居然對自己的女兒動手動腳!想到這些,他就一句話也不想解釋。
一直回到家裏,許媽媽看到兩人都冷着臉,忍不住問:“唐小姐,你們這是怎麼了?”
唐零心裏本身憋着氣,許媽媽一問,她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她。
許媽媽想了想,當和事佬:“要不,就讓霍先生試試?其實我看樂樂還是挺喜歡爸爸的。”
唐零呼出一口濁氣,自嘲的笑了笑,還能怎樣呢?胳膊擰得過大腿嗎?
晚上吃完飯,霍淮深見她還在跟自己生氣,把夕臨哄睡後,他來到她房間,輕手輕腳的坐在她牀邊。
唐零感覺到男人坐在自己牀邊,賭氣般翻過了身,背對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