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珩低笑,捏了捏她的臉,“笨蛋,這是機場。”
“哦。”
江檸這下慢慢清醒過來,下了車後跟着謝景珩一塊進了機場。
嚴卓跟在身後推着行李箱。
A市機場的人還挺多。
還好不是節假日跟週末,不然怕是更多,擠都擠不進來。
航空樓內廣播聲混雜着急急忙忙拖着的行李箱聲音。
這讓整個機場似乎有種急促的感覺。
有些趕路的人急衝衝往裏往外趕,江檸差一點就要被撞到。
“對不起。”
“沒關係。”
見這情況,謝景珩緊緊抓住江檸的手,將她擁在身旁。
由於最近流感高發,江檸和謝景珩戴了口罩。
謝景珩曾登過財經雜誌封面,也接受過採訪,有的人是知道他的真面目。
“咦,那個是謝氏集團總裁謝景珩嗎?”
“不是吧,總裁不都是坐私人飛機的嗎,哪裏跟我們這些普通人一樣。可惜戴了口罩,不然一看我們便知是不是了,我可是看過他的採訪,長得是真帥,不過這個看起來似乎也不賴,女的長得也好好看啊,兩人確實般配,這沒話說。”
“我覺得不是,只是眉目像而已,謝景珩不近女色,再看看他身旁的女人,兩人這麼親密,一看就是夫妻。拜託,謝景珩單身,何來的女朋友。”
“不過看這氣質,說不定是哪家豪門總裁,這怕是跟小嬌妻出來旅遊度蜜月的,只是可憐了後面的管家,專門爲他們服務跑腿,還得吃狗糧。”
聽力好的嚴卓一聽這話,真想跟那個女生說,“你禮貌嗎?這麼說我。”
好歹他也是個特助,還是謝景珩的特助。
哪裏像管家了。
管家不都是四五十歲那種中老年人嗎?哪有他這麼年輕的小夥子。
“我們走快點。”
離得這麼近,江檸也聽到了。
這對於她來說,被圍着討論的感覺更社死。
腳步越來越快,甚至是江檸拉着謝景珩往前面走。
而身後推着行李箱的嚴卓倒是跟不上他們兩人,距離越來越遠。
這跑腿工作看來是真不好乾啊,還不如在公司加班。
進了機艙後,江檸這才淡定坐下來。
慶幸戴了口罩,不然得上熱搜了吧。
不過也不一定,謝景珩估計會將這件事給壓下來。
他從未對外人公開過他們的關係,除了上下級,似乎那親密關係上不得檯面。
想到之前定時發出去的辭職報告,也好,趁着這幾天好好瘋狂一次,珍惜這最後的時光。
三天後,她要好好跟謝景珩告個別,從此離開謝氏,離開他。
兩個小時後,航班準時落地G市。
嚴卓提前約好的車,訂好的酒店,事無鉅細。
商務車停穩在酒店門口,金碧輝煌的設計,江檸還未來得及細看這酒店裝潢,就被謝景珩拉進套房。
這一次,她和謝景珩住一個套房,還是情侶套房。
這一次確實不一樣。
以往江檸和嚴卓跟着謝景珩出差的時候,會開三個房間。
每每落地,謝景珩會讓江檸留在酒店休息,而他便帶着嚴卓馬不停蹄前往合作伙伴的飯局。
幾乎每次兩人回來的時候,都喝了不少酒。
也許因爲這種喝酒的應酬,謝景珩覺得她不適合,便每次帶着嚴卓去,而她則是待在酒店處理一些善後工作。
只是她跟謝景珩雖然訂了一人一個房間,但謝景珩每次都不放過她。
晚上休息的時候,要麼他去她的房間,要麼他會讓她去他的房間,主打兩人一定要一起睡。
謝景珩的行李箱有一個袋子,只要江檸跟着他出差,都會備着。
江檸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是t。
男人用不慣外面酒店的,每次都會準備齊全才會出差。
畢竟他沒有一次會放過江檸。
明明出差已經很累了,可他在外面卻更有精力了,往往折騰江檸到半夜才休息。
這還是第一次當着嚴卓的面一塊拉着手進了套房。
“謝總,江祕書,你們的行李,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嚴卓很識趣,將他們的行李箱推進房間後,閃速離開。
明明不是第一次待在一個房間,此時的江檸卻緊張侷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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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裝很忙地打量起酒店的套房,卻沒有真的看進去。
所以呢,這個點應該出去逛吧。
外面天氣這麼好,還帶點微風,很適合逛街。
偷偷瞥了一眼站在門口處的男人,江檸還是沒有開口。
謝景珩自然發現了她的小動作。
只見男人走進客廳,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扔到沙發上。
揣兜站在那裏看着江檸默不作聲。
整個套房很快看完,江檸想着接下來該乾點什麼。
這時,謝景珩從身後抱住她,聲音沙啞道,“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出去走走。”
謝景珩有一個潔癖,就是每次坐完飛機都要洗個澡,不知道是不是飛機上的味道竄到他身上,嫌棄還是怎麼着。
江檸一直不理解。
“你先去,我整理下行李。”
只有一個浴室,江檸總不能跟他搶吧。
“一起。”
謝景珩沒等江檸回話,直接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不是,敢情他真正目的在這呢。
浴室內水汽籠罩,霧氣朦朧。
“唔~謝景珩。”
早知道是這樣的情況,江檸說什麼也不進來。
“檸檸,放鬆點。”
謝景珩垂着頭,花灑上的水淋在他身上,水滴順着他的八塊腹肌滑落下來,X張力爆棚。
再一次噙住跟前的嫩脣,謝景珩緊緊摟住江檸的細腰,不讓她掉下去。
江檸胡亂抓着男人的後背,那一處處的紅痕爪印,可見這浴室內的瘋狂。
過後,江檸穿着浴袍被謝景珩抱了出來。
臉上的紅暈還在,呼吸急促到快喘不過氣來。
謝景珩剛將她放到牀上,見到這嬌滴滴的模樣,伸手將江檸身上的浴袍給扯掉,“檸檸,再來一次,對你我可真是食髓知味。”
江檸搖頭輕喘着。
儘管如此,男人作亂的手依舊流離在她嬌嫩的肌膚上。
鬆軟的大牀再一次塌陷,謝景珩滾燙的身子再一次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