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不管自己了嗎?
果真,等到了酒店,也沒見她哄自己一下。
霍淮深纔剛剛轉好了一點的心情,瞬間又壓抑了。
唐零倒是知道他在生悶氣,但她就是想晾他一會兒,就想逗逗他。
於是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該吃飯吃飯,該洗澡洗澡。
霍淮深越來越鬱悶了,洗完澡,就一個人找了本書,坐在桌子邊看書。
浴室裏,傳來了吹頭髮的聲音。
霍淮深盯着書,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他蹭的一下站起身,臭着一張臉走進來浴室,氣沖沖的搶走了她手裏的吹風機。
接着動作粗魯卻又不失溫柔的給她吹頭髮。
唐零從鏡子裏看着他,終於忍不住笑了出聲,“不生氣拉?”
霍淮深冷哼了一聲,“誰說我不生氣,我只是因爲你吹頭髮的聲音吵得我看不了書!”
頭髮一吹乾,霍淮深就放下吹風機走回了椅子上坐着。
唐零關掉燈,站在浴室門口看着他。
她今天晚上,是要兌現承諾的。
她看了他良久,心口亂跳,然後鼓起勇氣,走到了他身旁,樓主他的脖子,然後像一只沒有骨頭的小貓,滑到了他的懷裏,順勢坐在他的大腿上。
霍淮深一臉淡定的看着她。
“淮深,你還不睡覺嗎?”
“不睡。”他的嗓音,明顯變得暗啞了。
唐零低低的笑了,擡手沿着他喉結緩緩下滑,之間停留在他的胸口,輕輕的打着圈,“你不睡,可是我困呀,我困了,你抱我去牀上嘛。”
霍淮深從來沒有見過唐零如此魅惑的一面。
他幾乎快要說不出一句正常的話了,隨着她作亂的小手,他的喉結拼命的滾動。
唐零第一次做這些,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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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淮深驀的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牀上。
盯着她的臉看了半晌,然後想到自己現在還在生氣呢,於是“哼”了一聲,轉身要走。
唐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你要走?想清楚了嗎?”
杏眸如水,就這麼望着他,就已經讓她心癢難耐。
“好你個唐零!做了錯事,還敢威脅我!看我不讓你明天下不了牀!”他咬牙切齒的說着,狠狠的低頭在她胸口印下一個懲罰的印記。
唐零也徹底放開了自己,第一次在牀上熱情的迴應着他。
事後,霍淮深抱着她,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的腰上摩挲。
唐零全身都沒有力氣了,懶洋洋的抓住他的手指,迷迷糊糊的說:“別鬧……”
霍淮深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小懶豬,你還沒告訴我,你們今天談什麼談了這麼久?”
唐零頭埋在他的胸膛,吳儂軟語的說了句什麼,他沒聽清。
他湊近她,“你說什麼?”
她似乎是真的很困了,閉着眼睛找到他的脣瓣,親了一下,“好睏啊……明天再說好不好?老公。”
這一聲老公,直戳他的心窩,讓他的心房軟得一塌糊塗。
他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好,晚安,老婆。”
第二天的唐零,真的猶如霍淮深說的,下不了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