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驛天望着自己住了那麼多年的別墅,心中難免會有些不忍,思緒漸漸飄遠。
五年前,他和她曾一起在這裏下廚,一起學做飯。
祁驛天看着這裏熟悉的一切,犀利而深邃的雙眸閃過一絲的焦躁。
不悅的蹙緊眉頭轉身離開。
祁驛天不知不覺的又來到了,幾個月前他在餐館救下她的那次。
他自私的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別墅。
可是又能怎麼樣呢?她還不是一樣的離開了他。
祁驛天面無表情的注視着這裏的一切,最後狠狠地開口。
“夏沫兮,我們之間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祁驛天冷漠的表情中帶有一抹冰冷的狠戾。
他祁驛天絕非是什麼聖人,做不到一次次的包容和成全。
既然忘不掉過去,那就毀掉吧!
想到此,祁驛天冷漠的轉身離開了房間。
祁驛天走出房門,宇文琛見他陰沉着臉色,也不敢打擾他。
祁驛天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語氣帶着冷厲。
“把這裏全部燒掉,一張紙片都不準留下。”
宇文琛猶豫了一下,還是恭敬的回答:“是!”
祁驛天沒有再看宇文琛一眼,轉身邁步離開。
宇文琛再次提醒:“對了,雲少讓我給您帶個話。”
“明天是市長的生日宴會,可能需要你親自出席。”
祁驛天一臉輕蔑的冷笑一聲,語氣冷漠中充滿了不屑。
“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老規矩。”
宇文琛一聽有些爲難的開口。
“祁少,對方是市長,民不和官鬥,我覺得還是不要推了比較合適。”
祁驛天冷漠的眯起雙眼,俊美嫁堅毅的五官,詭異的露出一抹嗜血的笑。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對方的確有大用處。”
這麼想着,他挑了挑眉,看向他。
“我會去的。”
而後,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陰鷙。
宇文琛沒想到他會答應的這麼爽快,還以爲自己又要多做一番口舌。
然而在祁驛天的心裏,他可不這麼想。
這只是他計劃的一個開始。
祁驛天冷傲而性感的嘴角微微一勾,劃過一覺陰險的微笑。
他的第一步棋,就此佈下了。宇文琛雖然有些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但是以他對祁驛天的瞭解,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他都可以肯定。
他跟了他那麼多年,實在是太瞭解他的底線和性格了。
祁驛天來到別墅外面,一副慵懶的仰起頭對着太陽。
深沉的眯起雙眼,等待着宇文琛和其他人出來。
這裏有着太多不該有的回憶,他燒掉的只是曾經的記憶而已。
不久後,便看到整個別墅已經開始燃起了熊熊大火。
祁驛天冷漠的掃視了一眼,燃燒正旺的大火,嘴角劃過一絲優美的弧度。
宇文琛從另一邊跑了過來,看着嘴角微勾的祁驛天開口。
“祁少,都按照你的吩咐辦好了,留下20個人,看着火勢。”
“沒被燒燬的東西,會被一一炸掉。”
祁驛天滿意的點了點頭,心情大好。
“走吧,找個地方喝兩杯。”
宇文琛有些擔心的看着他,語氣帶着提醒。
“你心臟不好,還是少喝酒。”
祁驛天語氣帶着輕鬆與散漫。
“放心,我有分寸。”
宇文琛還想繼續勸說,對方已經走遠。
來到酒吧,兩人選了個貴賓包廂。
祁驛天隨意的坐在沙發上,一臉疲憊的坐在那裏閉目養神。
宇文琛則是坐在一旁,不時地輕輕的抿了一口。
“祁少,有些話我可能不不該說。”
“但我覺得你和夏小姐…”
不等他說完,祁驛天便啪的一聲,將酒杯放在桌子上。
神情陰鷙的看着對方:“不要跟我提這個人。”
宇文琛無奈,好聲好氣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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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只要拋開過去,才能重獲新生的道理,你懂不懂?”
祁驛天聞言,語氣諷刺:“過去?”
“我的命是撿回來了,可冰還在躺在醫院裏躺着呢,至今未醒。”
“你讓我怎麼過得去?”
他的命,是用最好兄弟的命換來的。
宇文琛淡漠的看着祁驛天,臉色也不太好。
“那你做這些有用嗎?人會醒過來嗎?”
祁驛天狂肆的勾起性感的薄脣,眼底劃過一抹狠絕。
語氣陰冷的開口:“不能又怎麼樣?”
無論如何他都做不到,看着那兩個人雙宿雙飛。
宇文琛無奈地詢問:“隨你吧!明天的宴會記得別搞砸了。”
祁驛天面色不屑,性感的嘴角綻放出一抹殘忍的笑。
語氣變得格外的冰冷:“我有分寸,你就等着看好戲吧?”
宇文琛也沒在多說什麼,因爲他知道。
他祁驛天想做的事,從來都沒有人阻止的了。
更何況現在的祁驛天,心中大概只有恨,根本不會聽任何人的勸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