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想要找到人,只能去找安孝軒了。
看着突然登門的祁驛天,安孝軒並不意外,反而多了幾分幸災樂禍。
看着對方一臉悠閒的靠在沙發上,品着手中的紅酒,祁驛天眸色沉了幾分。
“夏沫兮去了哪裏?是你隱藏了她的行蹤,沒錯吧!”
“沒錯!是我乾的。”
安孝軒爽快的承認,一雙冷沉的眸子帶着幾分漫不經心。
“你當初一聲不吭的帶走了我的人,現在我也用同樣的方式回給你,有什麼不可嗎?”
“怎麼?咱們過目不忘的祁總,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自己前段時間的事了吧!”
“如今,被我逮到機會,咱們也算是扯平了。”
聽到他這麼說,祁驛天想直接衝上去揍人,卻被一旁的宇文琛拉住。
“安少,咱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你真的要爲了一個女人,一直跟我們做對嗎?”
聽他這麼說,安孝軒手中把玩的高腳杯一頓,目光冷冷的落在他身上。
“你倒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如果你們真把我當做一起長大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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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在我手刃仇人的時候,就不會選擇站在我的對立面。”
“就是因爲你們的背叛,才讓那對狗男女逍遙到現在。”
好在時至今日,那兩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也不會再出現在他面前,礙他的眼。
宇文琛見他如此不分是非,剛想解釋就被祁驛天攔住。
“看來今天這件事是無法談下去了,那就打擾了!”
隨後,轉身離開。
宇文琛一臉憋屈的看着安孝軒,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才跟着離開。
安孝軒看着兩人消失的背影,嗤笑出聲,轉身就憤怒的把酒杯砸在了地面上。
杯子四分五裂,映射出地板上那猩紅刺目的液體。
–
接下來,祁驛天除了沒日沒夜的工作,就是讓人打聽夏沫兮的下落。
雖然早就料想到結果會一無所獲,但仍舊不肯放棄。
祁夫人得知了他的情況,終究是放心不下他的身體,就急衝衝的趕來別墅。
推開房門,房間內一片昏暗,祁夫人剛走進,腳下就踢到了什麼東西。
她微微皺眉,小心翼翼的邁進房間去拉窗簾。
腳下的酒瓶被她踢的啪嗒作響,讓她沒由來的心情沉悶。
等到窗簾被拉開,映入眼簾的就是地上的亂七八糟的一堆空酒瓶。
此刻的祁驛天面色頹廢的靠在牀邊,眼底的淤青清晰可見。
祁夫人看到這副情形,有些恨鐵不成鋼的上前就是一頓數落。
“祁驛天!你居然還敢喝酒?是不要命了嗎?”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什麼狀況,醫生特別交代過,你不能喝酒,你是當耳旁風了嗎?”
“夏沫兮是離開了,但她又不是死了,你犯得着這麼糟踐自己嗎?”
“一天天的爲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要讓你這麼折騰我?”
祁驛天聽着對方的數落,面上並沒有什麼變化。
已經半個月過去了,依舊沒有夏沫兮的下落。
他知道,對方是故意躲着自己,不讓他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