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少卿已經完全把小祕書忘記了。
他和樂依雪共同陪伴着年年。
等年年情況緩和下來之後。
寧少卿就提出和樂依雪一起吃飯。
只是兩人才坐下來,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哭聲。
小祕書捂着被撕爛的衣服哭哭啼啼跑來。
她的身上都是一些璦昧的痕跡,頭髮也很凌亂。
發生了什麼,一眼都看得出來。
樂依雪看到小祕書這個樣子第一時間覺得很好笑,心裏很得意。
接着裝模作樣的尖叫起來,“少卿,那是什麼?”
寧少卿則是很冷靜,只是猜到小祕書身上發生了什麼,臉面上有些掛不住,眼神很冷。
小祕書顧不得那麼多,跑到寧少卿面前就開始哭訴。
“寧總,我不知道爲什麼會有人要這樣對我。”
“你走了沒多久,包間裏突然走進來一羣男的。”
“他們,他們對我做了哪些事。”
“我想聯繫你,但是我的手機被搶走。”
“那羣人還威脅我,不許我報警,說如果報警的話,就殺了我。”
“我也是等他們走了之後再逃回來,我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想活了。”
小祕書哭得傷心又絕望。
她現在這個想法倒不是裝可憐。
更多的是恐懼。
恐懼寧少卿會因爲這樣的事情厭惡她。
小祕書其實可以不用告訴給寧少卿的。
但是她很清楚,如果不說的話,遲早會被調查出來。
到時候,就很困難了。
寧少卿看着小祕書這張和那個人相似的臉,原本很煩她的哭聲。
但還是硬生生消減了怒火。
他咬着牙道,“那羣人,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敢動我的人,別讓我調查出來。”
寧少卿這番話意有所指。
恰好這個時候傅玉瀟走進來。
傅玉瀟對上寧少卿憤怒的目光,有些無辜,“少卿,你爲什麼這樣看着我,我什麼都沒做啊。”
小祕書突然想到這幾天自己受到的爲難和欺負。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眼神憤恨的盯着傅玉瀟。
接着站起身,憤怒的撲向傅玉瀟。
“你這個踐人,你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我只不過是害得你被關了一段時間,你至於這樣對我嗎?”
“踐人,你毀了我,我也要毀了你。”
接着還要拿着刀去砍傅玉瀟。
傅玉瀟頓時被嚇壞了,哭着來到寧少卿的身邊。
“少卿,她真的瘋了,我不知道哪裏得罪她了。”
寧少卿太陽穴突突的跳,他眼神冰冷的看着傅玉瀟,“你自己做了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你是傅家的女兒,背後還有一個傅家,所以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對你多有忍讓,但是你,似乎並不知道收斂。”
“越來越過分。”
“傅玉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什麼都不知道,可以一輩子把我矇在鼓裏嗎?”
傅玉瀟不可置信的看着寧少卿,眼裏滿是淚水,像是委屈到了極點。
小祕書又衝上來對着傅玉瀟又拉又打。
“你這個踐人,我不活了,你也別活了,我要帶着你一起死!”
傅玉瀟也被弄疼了。
索性把小祕書一把推開。
小祕書摔在地上,哇的一聲哭出來,更加可憐。
寧少卿被吵得腦袋疼,一摔東西,“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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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頓時安靜下來。
樂依雪從頭都躲在一邊。
看見兩個樣子,她突然十分舒心的深呼吸一口氣。
但她沒有表現出來。
寧少卿立馬叫人來收拾和調查。
“到底是怎麼回事,只需要等半個小時就好。”
“但是在此期間,任何人都不要離開!”
寧少卿眼神銳利的看着傅玉瀟和小祕書。
兩人這才老老實實站起身來。
但是小祕書依舊用殺人的目光看着傅玉瀟。
樂依雪見戲看得差不多了,於是起身打算去看年年。
只是還沒來得及上樓。
就聽到傅玉瀟陰惻惻說了句。
“少卿不是說了嗎,誰也不能離開。”
“樂依雪是什麼意思?”
樂依雪停下腳步來,眼神冰冷的看了傅玉瀟一眼。
“我跟這件事似乎沒有關係。”
傅玉瀟努力站起身,臉上明明還掛着眼淚,但是笑容看起來卻有些詭異。
“誰說的,說不定就有關係呢。”
不知道爲什麼,樂依雪突然有些心不安。
但是她知道,不會查到她頭上的。
傅玉瀟現在只是不甘心罷了。
不甘心自己會被懲罰。
所以就要拉着她一起。
樂依雪沒說話,只是看着寧少卿,咬了咬下脣。
寧少卿對着樂依雪揮揮手,“你回來吧,坐一會,年年那邊我讓保姆去看她。”
“傅玉瀟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以後她還要找你麻煩。”
樂依雪乖巧的點頭,看起來像是一個受害者一般。
傅玉瀟看着樂依雪這個樣子,只覺得心頭微堵。
她心中冷笑。
等着吧。
事情怎麼可能會像樂依雪想的那樣如意。
等了半個小時。
很快助理就帶着幾個鼻青臉腫的男人走進來。
小祕書一看到那羣男人,頓時被嚇得渾身顫抖,看起來又要崩潰了。
怎麼可能不崩潰呢。
這羣男人對她做的那些事。
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那是一輩子的噩夢。
看到小祕書這個反應,寧少卿也就能猜到助理沒有找錯人。
寧少卿氣得不行,走到幾個男人身前,擡起腳狠狠踹了他們好幾下。
“不想活了嗎,連我的女人都敢動。”
寧少卿在這邊認識的那幾個朋友,都不是什麼善茬。
這段時間以來。
寧少卿不僅喜怒無常,身上那種陰鷙嚇人的氣息,更是揮之不去。
那幾個男人被嚇得抖成篩子。
其中一個人立馬開始磕頭道歉。
“寧總,你大人有大量,我們只不過是別人給錢,我們幹活。”
“我們在接到這個單子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你的。”
“我們真的錯了。”
“如果知道這個女人是你的話,再多錢我們也不敢做這種事啊。”
寧少卿眼神依舊冰冷,明顯是不消氣。
小祕書更是氣得渾身顫抖,“所以,告訴我,到底是誰想對我這樣!”
幾個男人擡起頭在客廳裏看了一圈,頓時就有了答案。
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敢說實話。
寧少卿倒是看出貓膩,微微眯起黑眸。
“怎麼,不敢說實話?”
“是因爲那個人就在場是嗎?”
那些男人只是一個勁的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