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夏沫兮一直在國內,也沒告訴自己要來澳洲。
如今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他內心的狂喜簡直無法壓制。
自從夏沫兮半年前回國,兩人從來沒有分開過這麼久。
如果不是這些日子忙着和策劃師一起籌備婚禮,他是一刻也不想與她分開。
如今看到熟悉的身影,他瞬間欣喜若狂的撲了上去,直接將人抱了個滿懷。
睡夢中的夏沫兮,只覺得身上像是被壓了一座大山,令她喘不過氣來。
她不滿的推搡着身上的重物,抗拒的唸叨。
“一會再起,讓我再睡會兒!”
聽到對方嘴裏含糊不清的措辭,祁驛天的脣角揚起更深的笑意。
抱着夏沫兮就是一頓亂啃,這些日子他可太想她了。
如今觸碰到真實的愛人,他自然捨不得鬆開。
夏沫兮是在睡夢中,被祁驛天給啃醒的。
等到意識回籠時,看着眼前一張放大的俊美面孔,她擡手無意識的捏了捏。
手心溫熱的觸感,令她意識逐漸清醒,下一刻就不滿抱怨。
“祁驛天!你是屬狗的嗎?啃了我一臉的口水。”
見對方一臉嫌棄的擦着臉,祁驛天笑得一臉溫柔。
用略帶柔韌的髮絲,輕輕的蹭了蹭她的肩膀。
彷彿一只柔順的大狗狗,在賣力討好自己的主人一般,尋求主人的愛撫與觸摸。
“沫兒,你什麼時候來的?爲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會突然來找自己。
畢竟她這些日子那麼忙,每次晚上到家,與自己視頻通話時,都在加夜改稿。
被他問起這個,夏沫兮立刻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說來也奇怪,她兩次來澳洲,都是來捉間,實在是太荒謬了。
“你給我老實交代,這些日子都揹着我做了什麼?”
祁驛天想了想,很是坦誠的接話。
“忙工作!忙着想你。”
“閉嘴!”夏沫兮一臉兇狠且嚴肅的瞪着他。
“你揹着我和其他女人璦昧不清,每天卿卿我我,以爲我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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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驛天,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聽到她憤怒的質問聲,祁驛天心中咯噔一下,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夏沫兮見他不說話,以爲這是默認了,眼眶瞬間就紅了。
“你居然沒有解釋?你和別的女人出雙入對,都沒想過要跟我解釋!”
“你混蛋!大混蛋!”
瞧着對方一副委屈到快要哭的表情,祁驛天立刻就慌了,直接將人抱進懷裏安撫。
“怎麼可能?你想哪裏去了?除了你,我還能有誰?”
夏沫兮眼眶依舊紅紅的,說出的話也帶了幾分幽怨。
“你別想騙我,我都看到照片了。”
“你就是有了別的女人,你還跟她一起逛街,挑首飾,去拍賣會。”
“你都沒有帶我去過這些地方,卻帶上了別的女人。”
面對夏沫兮的一串數落,祁驛天這才反應過來。
“你先別哭,下次你想去,我帶你一起。”
夏沫兮聽到他避重就輕的回答,原本還不確太確信的猜測,更加堅信了。
他以爲對方會先否認,結果他現在的回答,在她心中算是徹底落實出軌的行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