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陸萱聽得心裏舒坦了,“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趕緊給我飯,我餓了!”
唐零只能把手裏的藥先放下,去廚房裏做早餐。
廚房裏原本是有傭人在做早餐的,結果被陸萱給轟出去,點名要讓唐零來做。
唐零做好早餐,守着陸萱吃完了,纔去換藥。
傷口上的血已經幹掉了,黏着紗布粘在頭皮上,唐零小心翼翼的換紗布,但畢竟不是專業的人,最終還是撕開了傷口,流了血。
包紮完後,匆匆的吃過早飯,陸萱就在院子裏扯着嗓子叫她了。
唐零走過去,陸萱正站在遮陽傘下,指着花園裏的灌木叢。
“你去把這些都給我修剪一遍!”
管家見狀連忙跑過來說:“陸小姐,修剪灌木的活兒一直都是我來做的,而且這也需要一定的技術,唐零剪不好,霍先生回來看到了是要捱罵的!”
陸萱輕蔑的看着她,“不會就不能學嗎?誰生下來就會嗎?你剪不剪?”
“陸小姐,學這個恐怕也需要時間,別墅裏種的都是名貴樹木,剪壞了我賠不起。”
“你賠不起那是你的事兒!”陸萱盛氣凌人的逼近她,一把捏住她的胳膊,“你到底剪不剪!我還不能吩咐你做事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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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零往後退了一步,她很怕一會兒陸萱跟她起了爭執傷到孩子,最後只能應下來,“好,我剪。”
陸萱這才滿意,但她沒有離開,而是守在遮陽傘底下,看着唐零幹活兒。
陸恩竹睡到很晚纔起來,到樓下一看,果然不負衆望看到了陸萱奴役唐零的畫面。
陸恩竹悠閒的泡了杯茶坐到院子裏乘涼。
這會兒已經是上午十一點,溫度越來越高,唐零剛換好的紗布,在太陽底下站了半個小時,就已經被汗水打溼了。
汗水浸溼了傷口,火辣辣的疼。
陸萱眯着眼睛看了唐零一會兒,高傲的擡了擡下巴,對陸恩竹道:“姐姐,傭人就要像這樣多調教調教,你看她做事的樣子,恐怕在你來之前,她就是個吃閒飯什麼事兒都不幹的!”
陸恩竹攪動着杯子裏的茶水,若有所思的看着唐零。
唐零站在太陽底下,被曬得頭暈眼花,身子搖搖欲墜。
管家怕她出事兒,去醫藥箱翻了支藿香正氣液給她。
唐零拿着藥,對管家說了聲謝謝,但是卻沒敢喝,畢竟懷着孕,她也不知道這藥對孩子會不會有影響。
眼看着太陽越深越高,溫度已經上升到39度,管家忍不住走到陸萱跟前,祈求道:“陸小姐,太陽這麼大,您看下午晚點再修剪行嗎?”
陸萱冷哼了一聲,“作爲一個傭人這麼嬌氣可不行,我這是在鍛鍊她!”
管家見陸萱不肯放過唐零,又把目光轉向陸恩竹。
陸恩竹喝了一口茶,低頭看着手機,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
管家出聲道,“陸小姐,您看讓唐零先去休息一會兒成嗎?”
陸恩竹這才擡起了頭,見唐零確實像挺不住了,才翻,“行了,讓唐零休息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