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零開始害怕,趁着他微微放鬆她的脣瓣時,用力推開了他。
“霍淮深你看清楚,我不是陸恩竹!我是你最厭惡的……唔。”
她的話還沒說話,霍淮深又一口吻住了她。
霍淮深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
他的力氣大的可怕,唐零根本半點都動彈不得,身體突然騰空而起,霍淮深抱着她丟到了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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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給她一絲反抗的機會,下一秒就起身而下。
胸前一涼,唐零絕望的流下了眼淚。
她知道,自己逃不過了。
……
大廳裏,陸萱快要急死了!
她急忙去找來許攸。
“媽!完蛋了!霍淮深不見了,我找遍了整個會所都不見他人,打他的電話也一直打不通!”
“他是不是回去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陸萱着急的道:“不可能!我剛纔找到他助理了,助理說他沒走,媽,現在都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藥效肯定已經發作了!我擔心的是,我耗費心思做了這麼多,到最後卻爲別人做了嫁衣!”
許攸安撫着她,“彆着急,既然他沒離開,就一定還在酒店裏的某個房間!我們挨着挨着的找!我就不信找不出來!”
母女兩人去找酒店經理想要調監控,但是被酒店經理一口回絕了。
母女兩人只能挨個房門的去敲,找了一個小時,所有住了人的房間都開了門,唯獨唐零那一間。
陸萱氣紅了眼睛,“媽,霍淮深絕對在裏面!”
宴會散去,陸萱讓許攸和陸長明兩人在酒店裏等着,她要親自抓間,打死唐零那個不要臉的踐貨!
清晨。
霍淮深倏地睜開了眼。
他側頭看向身旁滿身璦昧痕跡的女人,眸光猛的沉了一下。
昨晚的事情,他隱約記得一些片段,他還記得昨晚她好像哭了,一直在祈求他放過她。
可是昨晚他的理智全無,只能任憑藥效支配着他的身體。
霍淮深緩緩坐起身,看着雙眼紅腫的唐零,神情複雜。
他盯着她的側臉看了良久,最後輕手輕腳的下牀,一件了穿好了衣服。
他從皮夾裏抽了一張黑色的銀行卡,放在她的手機底下。
霍淮深深深的看了一眼牀上的女人,走出了酒店。
一樓大廳。
陸萱看到霍淮深獨自一人下來,急忙叫醒了許攸和陸長明,“媽!爸!快起來了!”
陸長明驚醒,“嗯?怎麼了?那個女人出來了嗎?”
陸萱指了指霍淮深,看他離開了酒店,三人才上樓去找唐零算賬。
酒店房門被陸萱狠狠的推開,撞到牆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唐零被猛的驚醒,睜開眼就看到陸萱氣勢洶洶的站在自己面前,她猛然從牀上坐起,
“你幹什麼?”唐零防備的捂住自己的衣服。
陸萱看到了她身上遍佈吻痕,氣得臉色鐵青。
她的視線掃到了牀頭櫃上的銀行卡,那可是不設透支上線的!霍大哥居然給了她!
她死死盯着唐零,“這是霍大哥的銀行卡!好你個唐零!果然是你!”
“啪!”
陸萱上前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