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恩竹不可置信的看着臥室房門,拼命的拍打着房門。
“淮深!霍淮深!你開門!”
她的聲音驚動引來了管家,鄭管家打開樓下客廳的燈,就看到陸恩竹几乎全赤果果的站在霍淮深的放門口。
陸恩竹一回頭,鄭管家連忙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陸小姐,我什麼也沒看到……”
鄭管家飛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間。
陸恩竹氣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她回去穿好了衣服,繼續回到霍淮深的臥室門口,拼命的拍打着房門。
明明剛纔他都已經意亂情迷了,明明就快要成了……
可是他竟然在中藥的情況下,還能保持清醒,還能那麼冷酷的把自己推開!
在他推開她的前一秒,他的腦海裏在想什麼?她知道,一定是唐零!
陸恩竹越想,心越涼,緩緩的靠着牆壁蹲下身。
而臥室裏的霍淮深,打了個電話叫醫生,接着就又走進浴室,把水溫調成冷水,站在花灑下保持清醒。
![]() |
![]() |
![]() |
體內像是有無數小蟲子在啃咬,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他和唐零曾一起糾纏的畫面。
他爲什麼會想到她呢?
他覺得是因爲自己本身也沒看過什麼限制級的東西,這輩子唯一碰過的女人,就是唐零。
除了想到她,還能想到誰呢?
可是越想,他就覺得那種被無數只小蟲子啃咬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這個該死的唐零,爲什麼在他的腦子裏揮之不去!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醫生到了。
他打開房門,看到陸恩竹也在外面,但霍淮深毫不猶豫的把醫生拉進來之後,就把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陸恩竹死死的咬緊了脣。
外面已經下起了雨,陸恩竹的心可以說是比雨水還涼。
醫生給霍淮深開了藥服下就離開了。
霍淮深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直覺的整個人口乾舌燥,渾身無力。
昨晚的事情涌入腦中,他揉了揉太陽穴,起牀洗漱。
打開房門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了坐在門口的陸恩竹。
他眉頭一皺,“你怎麼在這兒?”
陸恩竹緩緩擡頭看着他,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她的眼睛裏有紅血絲,似乎是在這裏蹲了一夜。
想到昨晚她對自己下藥的事情,霍淮深心裏就升不出一絲憐憫。
霍淮深冷冷的道,“你回去休息吧,下午我送你回陸家。”
陸恩竹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你要趕我走?”
他目光冷然的看着她,“難道你不明白原因嗎?我跟你婚期已定,結婚是遲早的事情,你有必要做那樣的事嗎?!”
陸恩竹笑了,“霍淮深,難道你是要告訴我,你是一個傳統的男人嗎?如果你是真的喜歡我想要娶我爲妻怎麼可能不碰我!你分明就是喜歡唐零!”
霍淮深皺起眉頭,“陸恩竹,你不要無理取鬧!”
“我怎麼無理取鬧了?我說得不對嗎?你說沒結婚不能隨意要了我,可你和唐零呢?!你們趁我在國外的時候廝混在一起!別以爲我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