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唐辭病怎麼樣了?”
“他已經沒什麼事兒了,醫生說再住幾天院就可以回去了,唐零,這些天怎麼都沒看到你?”
“我現在在海城。”
“海城?”許昭昭微微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那不是她老家嗎?
“嗯,昭昭最近發生了太多事了……我實在是身心俱疲。”唐零說着說着就哽咽起來。
“你怎麼會跑到海城去?怎麼用座機給我打電話呢?”
“手機掉海里了,我現在在海城中心醫院。”
許昭昭知道她一定發生了很多事,可是電話裏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
“是你受傷了嗎?爲什麼會在醫院?”
“是霍淮深……”唐零想到霍淮深現在的狀態,就控制不住的哽咽。
許昭昭急忙說,“唐零,你別哭,你現在身上有沒有錢?”
“你不用擔心,我還有錢,等霍淮深情況穩定一些,我就回來。”
唐零說完,就掛了電話。
唐辭洗完澡出來,看着發呆的許昭昭,問:“怎麼了?”
“是你姐,她好像遇到了什麼事,她和霍淮深兩人都在海城,霍淮深好像住院了。”
唐辭眉頭一擰,“那不是你老家嗎?”
“對,我也納悶兒,他們倆去那兒幹嘛,又不是旅遊區,也沒有什麼可開發的業務。”
唐辭聽說霍淮深都住院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他擔憂的說:“明天就出院吧,我們去接他們。”
許昭昭遲疑了一下,“可你的病……”
“我的病沒什麼大礙,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可你還在打點滴,不行,得把該輸的液輸了。”
“無礙,就這麼決定了。”
“我知道你擔心你姐的安危,可她也同樣擔心你呀,我問過了,她雖然在醫院,但身上還有些錢,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我不放心,她只有我一個親人了。”唐辭皺起眉。
許昭昭皺眉看了他一會兒,最後還是不得不妥協了,“那好吧。”
晚上,護士來給唐辭掛藥水,許昭昭去給她辦理出院手續。
唐辭飯後吃了藥,藥有些催眠的作用,點滴掛上,他就緩緩的閉上眼睛,意識慢慢的模糊。
寂靜的走廊裏,一個帶着口罩和帽子,穿着白大卦的男人走進了他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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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裏的燈光很暗,男人走進去之後,關掉了唯一的一盞小燈。
病房暗了下來,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透進來。
男人看着牀上的唐辭,緩緩從身後拿出一管針劑。
他走到病牀前,一手拿着輸液管,一手握着注射器,將注射器裏的液體推進了輸液管。
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
許昭昭看到病牀前站着的身影,心猛的一驚,“你是誰!你在做什麼!”
男人快速回頭,把手裏的注射器收起來,放進了衣服口袋裏。
許昭昭眉眼一凜,“你往他的藥裏放了什麼?”
“來人……唔……”
許昭昭剛要喊人,就被男人出手捂住了嘴巴。
“唔唔……”
許昭昭被他強大的力道禁錮得動彈不得,她只能看到男人那一雙陰險狹長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