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赫冷眼瞧着她,眼底沒有絲毫的憐憫。
“那你去死吧。”
徐富雅無法接受,江凌赫真的會這麼對她。
這些天她就像是要死了一樣,她不能沒有江凌赫,如果沒有他,她是真的會活不下去。
徐富雅哭求道:“求你別不要我,我愛你不比蘇知月愛你少,你以爲她是真的愛你嗎?她一直都不原諒你,爲什麼在知道你是望舒集團後的總裁後就原諒了你呢?我什麼都不在乎啊,我只要你。”
江凌赫擡頭望了一眼高聳入雲的大樓,緩緩收回視線看向徐富雅,嘴角揚起笑問道:“你知道什麼望舒是什麼意思嗎?”
徐富雅被保鏢控制着,她盯着江凌赫,這麼多天的思念讓她備受折磨。
她能怎麼辦,她是真的忘不了江凌赫,她不能沒有他。
江凌赫一臉幸福的說道:“她不需要覬覦什麼,因爲我有的,我都會捧給她,望舒也是她的。”
徐富雅嫉妒的發狂,明明差一點,差一點他們就要結婚了啊。
江凌赫再次看向徐富雅時,眸中只剩冰冷。
“我們的美好,因爲你的出現有了污點,徐富雅,我沒弄死你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徐富雅什麼都聽不進去,她望着江凌赫,眼裏只有他。
“我不管,我不能沒有你,我求你了,不要離開我……”
江凌赫覺得自己可能是有病。
他爲什麼要和徐富雅說這麼多?
這不是對牛彈琴嗎?
她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和她說什麼都是白費。
自從遇到江凌赫以後,徐富雅就感覺自己像是得了什麼病。
她無法控制自己,她失去了自我,她沒有了驕傲,丟掉了臉面,這一切都受江凌赫影響,她愛上了他,她不能沒有他。
她嫉妒蘇知月。
所以她不擇手段,她只要他。
徐父徐母已經離開樊城,只在她在樊城一天,他們就當做沒有她這個女兒。
但是她離不開,她怎麼離的開啊。
明明差一點,差一點點她就和他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啊!
江凌赫毫不猶豫的轉身上了車。
車子行駛離開,沒有絲毫留戀。
徐富雅被保鏢丟在地上,她望着遠去的車子,哭的幾乎是撕心裂肺。
從小到大,她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她談過的男朋友無數,但是只有江凌赫讓她如此癡迷。
要說爲什麼呢,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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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對他念念不忘、
不少人駐足圍觀,徐富雅擦了擦眼淚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什麼人啊,還妄想攀附望舒總裁,真是白日做夢。”
“哪兒來的夢女吧。”
“想榮華富貴想瘋了可能是。”
徐富雅對於這些惡言惡語充耳不聞。
她的車就停在路邊,一輛大概二百五十萬的保時捷。
周遭的指指點點和議論聲瞬間停止。
這時有人罵道:“有病吧,開這麼好的車爲什麼要去當舔狗。”
……..
徐富雅一路跟蹤江凌赫。
車子停在了一個有些年頭的小區前。
江凌赫的車子進去後,徐富雅便在路邊停下。
人多的時候,別人刷卡進去後,她也跟着混了進去。
保安此刻正在屋裏刷視頻呢,倒是沒有注意這麼多。
進小區雖然要刷卡,但是很多時候一家人或者幾個鄰居遇到了,帶着親戚回去什麼的,都是刷開了門一起進去。
所以沒人注意到她。
徐富雅進小區後四處尋找,找到了江凌赫的車。
這個小區是別墅區,附帶前院後院。
她小心翼翼的一家家觀察,終於找到了江凌赫。
一家種滿了花花草草的別墅前院中。
她看見江凌赫捧着花走到了蘇知月面前。
蘇知月還推着一個輪椅。
徐富雅此刻是一臉疑惑,蘇知月怎麼會在這裏?
她仔細觀察,在江凌赫推動輪椅後,終於看見了輪椅上那人的面容。
是唐韻,蘇家的那個三房夫人。
她怎麼坐在了輪椅上?
蘇知月的媽媽她肯定是見過的,只是那般端莊得體的人,怎麼變成了現在這樣?
她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
江凌赫和蘇知月推着輪椅回了屋。
徐富雅撥打了一個電話,吩咐道:“幫我查一下,最近蘇家發生了什麼?”
唐韻受傷的事情早就已經傳了出去,不過外界並不知道她是怎麼受傷的。
蘇家分家產的事情也早已對外公佈。
蘇知意本是蘇家最不受寵的女兒,但是她卻是唯一分得財產的女兒。
很多人都說她是因爲她師父和厲家,蘇炎燊才分財產給她,可蘇家現在日益強大,不也是因爲蘇知意嗎?
蘇知月和江凌赫進屋後,徐富雅便一直在外蹲着。
屋裏,蘇知月抱着花,臉上的緋色比花還嬌豔。
江凌赫身着剪裁得體的深色西裝,眉宇間透着與生俱來的貴氣,冷峻的眉眼此刻卻如春雪消融,無比溫柔的注視着眼前的女孩。
兩人多年的感情,卻始終如熱戀般、
唐老爺子不由得看向了身旁的老伴,彷彿像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他笑道:“愛一個人沒什麼了不起的,能一直愛一個人才了不起。”
唐老夫人笑而不語,對這個外孫女婿還是很滿意的。
“我推着你媽出去走走,你也總是窩在家裏。”
唐政接過輪椅,便推着往外走,他的身邊還跟着他七八歲的孫女唐悠悠。
一邊往外走,他還一邊說道:“凌赫,你把她帶出散散心,人都要悶壞了。”
江凌赫今晚準備了驚喜。
“要不要跟我走?”
蘇知月看了眼被推出去的母親,有些猶豫。
唐老爺子無奈的說道:“去吧,有什麼不放心的,這都是自家人,會照顧好你媽的。”
江凌赫還在一旁眼巴巴的望着她,蘇知月不忍拒絕,只能點頭道:“那好吧。”
江凌赫很開心,立即牽起蘇知月的手帶她往外走。
兩人上了車,車子開出了小區。
徐富雅躲在綠化叢裏,緩緩露出了頭,她注視着這一切,臉色陰沉沉的十分可怕。
這時。
唐政推着唐韻緩緩從她面前經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