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還愣着作甚?還不送鄧庶人上路?

發佈時間: 2025-05-08 13:2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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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氏,你這是在威脅朕?”

乍一聞得鄧氏的話,李元珩霎時黑沉了一張俊臉,連連冷笑:

“看來你們鄧家果然沒有教養好你!”

這毒婦,自己狠毒也就罷了。

事到如今……

呵,竟敢威脅他?

她難得不知曉,剛才那番言論,對他們鄧氏一族而言,會引來怎樣的滔天大禍麼?

這鄧氏!

虧她自詡聰明。

其實,不過是個毒婦、外加蠢婦罷了。

“陛下——”

再次被昭文帝公然質疑家教,一向骨子裏頗爲清高、且自視甚高的鄧惠儀,瞬間破防,只覺得被啪啪打臉。

她整個人,外帶他們鄧家的尊嚴,都被昭文帝輕飄飄、且毫不留情的踩在了腳下。

鄧惠儀的面容,不可抑止的變得扭曲,她嗓音尖利的高喊了一聲。

然而,她才一開口,便被李元珩給一把打斷:

“你不過一個妃妾,還是被朕給廢掉的妃妾,竟敢在朕的面前妄言什麼夫妻之情,何其狂妄?

足可見,你們鄧氏一族,亦是同樣狂妄、目無君上。

否則,又怎會養出你這等罪行累累的毒婦?

呵,你以爲,朕會礙着鄧氏一族、礙着安國公府,就投鼠忌器?那你就錯了!

大錯而特錯!”

李元珩居高臨下,俯瞰着鄧氏道。

那眼神,飽含厭惡,且活脫脫好似在瞧一個死人。

一番話落,想了想,李元珩又垂眸,淡淡補充了一句:

“鄧氏,你不過就是先行一步而已。

很快,朕便會讓安國公、以及鄧氏一族,過去同你一同上路的。

放心!”

此言一出,鄧惠儀不由大駭:

“陛下,你……”

她一臉不可置信,萬萬沒有料到,昭文帝竟會如此說。

陛下這是要拿他們鄧家開刀?

“不!不要!

陛下,您不能啊!

陛下——,還望您收回成命!

請陛下千萬收回成命啊!”

鄧惠儀再次膝行至李元珩身前,不管不顧抱着李元珩的腿,不住哭求。

素來自詡胸有溝壑、成竹在胸如她,此時心中,竟是生出無限惶恐與不安,甚至,可以說是絕望。

在這個是皇權至上的時代。

縱使她再能耐、她們鄧氏一族再是鐘鳴鼎食的世家大族,又能如何?

帝王的一句話,便能令得一切歸於塵土。

這一刻,鄧惠儀突然意識到,她已是窮途末路。

不僅僅是她,還有安國公府、以及他們鄧氏一族。

完了!

全完了!

不行!

不要!

不能啊——

面對鄧氏近乎歇斯底里的苦苦哀求,李元珩全不理會,擡腳一把踢開抱着他腿的鄧氏,旋即,牽起了一旁寧雨菡是的芊芊素手:

“雨菡,我們走!”

言罷,他便攜着寧雨菡,一起離開。

全程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欠奉給鄧氏一眼。

方進忠等一衆御前內侍見狀,當即呼啦啦跟了上去。

眼見得昭文帝攜着寧雨菡,在衆人的簇擁之下,相攜着離開,鄧惠儀作勢便想去追,然而,卻被小許子等人給攔了下來:

“鄧庶人,上路吧!”

小許子望向鄧惠儀,皮笑肉不笑的道。

一邊說着,還一邊衝着身後的小內侍揮了揮手。

小內侍見狀,當即會意,不過一會兒,便猶如變戲法一般,捧了個上頭擺着一杯鴆酒的托盤過來,向着鄧氏面前一遞:

“鄧庶人,請吧!”

見狀,鄧氏連連搖頭,近乎癲狂,歇斯底里的低吼道:

“不!本宮不喝!本宮絕不會喝!”

說着,她便擡手,作勢欲再一次打翻這杯鴆酒。

而一旁的小內侍,似是早已發現了她的後續動作,當即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動作。

“放開!放開本宮!

你個閹貨,算是個什麼東西!憑你也配碰本宮?”

全程圍觀了這一切的小許子,見狀,則是不由冷笑:

“憑你一個被廢爲庶人,被陛下賜死的罪人,也還敢自稱本宮?

真真是好笑!

是!我等是算不得什麼東西的閹貨。

卻也是送鄧庶人你上路之人!”

“你……”

聞得小許子的話,鄧惠儀咬牙切齒,怒瞪向小許子。

然而,面對她的瞪視,小許子卻是絲毫不怵,反而只是一笑,甚至,衝着那擒住鄧惠儀手臂的小內侍揮了揮手,示意他鬆開鄧氏:

“鄧庶人,你該不會以爲,你打翻了這杯鴆酒,便可以萬事大吉,不用赴死了吧?

哈——”

小許子居高臨下的看着被小內侍制服,壓根來不及從地上起身的鄧氏,好似在看一個天大的笑話,眸中滿是譏嘲:

“你只管砸,你砸多少,立馬就會有那鴆酒,重新擺到你面前,你信不信?

陛下既賜死你,你以爲,你還能夠活?

呵。”

鄧惠儀險些直接被小許子這番話,給氣得一個倒仰:

“你……”

氣惱難平之餘,她心中的惶惶,也在進一步擴大。

因爲,她深知,小許子說的對。

有道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陛下既要賜死她,她又無法令陛下改變心意,收回成命。

只怕,等待她的便只有一個死字。

此刻,她已是窮途末路、在劫難逃。

將鄧氏的色厲內荏與惶恐不安,盡數瞧在眼中,小許子只是一笑:

“原是想給你留個體面,才叫你自裁。

既你自己不想給自己留體面,偏要敬酒不喝喝罰酒,那便休怪咱家不客氣了!”

言罷,小許子當即衝着簇擁着他的小內侍們,使了個眼色:

“還愣着作甚?還不送鄧庶人上路?”

聞言,小內侍們當即齊齊應是,霎時間便圍了上去,七手八腳的將鄧惠儀給牢牢禁錮住,令得她完全不能動彈。

旋即,那名之前,還被她呵罵爲“閹貨”的小內侍,便粗魯的一把掰開了她的嘴。

而另一個小內侍,則是拿起那杯鴆酒,徑直往鄧氏的口中灌去:

“你們……放開!放開我!啊——

咳咳,咳咳咳——”

鄧惠儀拼命掙扎,然而,她整個人都早已被一衆小內侍給牢牢制住。

她的所有掙扎,都猶如蚍蜉撼樹,根本無濟於事。

就連她的叫囂,都顯得蒼白異常。

只得任憑着那小內侍,將滿滿一杯鴆酒,生生灌入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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