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子穩穩停在時家別墅門口。
時循然牽着蘇若簡的手,拎着禮物和水果踏進時家別墅。
沈雁南身着修身旗袍,氣質絕佳,笑意盈盈的來到門口迎接。
“哎呀,這就是若簡吧,你真的好漂亮呀!”
她一把牽起蘇若簡的手拉着她走去客廳,一邊走一邊語重心長的說:“我說呢,這一般的人也不可能把我兒子迷成那個樣子。”
“來,我們這裏坐。”
倆人坐在沙發上,緊挨着。
沈雁南這麼平易近人,確實讓蘇若簡的緊張緩和了不少。
“阿姨,來的匆忙也沒給您準備什麼禮物,實在對不起。”蘇若簡客客氣氣的,像個乖乖女。
“哎呀,誰說你沒準備禮物?你這不是把我兒子給我帶回來了!你和循然能回來,就是給我最大的禮物。”
蘇若簡忍不住脣角彎彎笑了。
“我還納悶,時循然一個大男人,怎麼情商那麼高,原來是遺傳了阿姨您。”
“有嗎?有遺傳到我嗎?你不知道呀,循然但凡有點優點,他爸都說是遺傳他的。”
“我覺得他是把您和叔叔所有的優點都遺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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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南對她的回答甚是滿意。
她是個顏控,看到蘇若簡那一刻起,對這個兒媳婦兒就中意的不要不要的。
見倆人相處這麼和諧,時循然也鬆了口氣。
“媽,爸呢?”
“裝深沉,在樓上書房呢。”
“我去看看。”
時循然大步上樓。
沈雁南對蘇若簡滿意,只要蘇若簡不犯原則性錯誤,也等約等於時天磊滿意。
他們夫妻向來同氣連枝。
聽到樓下歡聲笑語,時天磊對時循然的臉色也好了許多。
整個晚上,一家人都相處的和和氣氣。
他們還有聲有色的吃了頓晚飯。
時天磊也算是徹底打消顧慮,決定接受蘇若簡這個兒媳婦兒。
晚茶時,聊起了蘇若簡家裏還有什麼人。
蘇若簡說:“家裏還有父母,但他們並不把我當女兒看,離婚的時候更是爲了不失去宋家這顆大樹,幫我囚禁在地下室差點害死我。”
“所以,二老就當我是個孤兒吧。”
時天磊聽的唏噓:“你這父母,簡直離譜,怎麼能對親生女兒做出這麼過分的事!”
這離譜程度,姓蘇,和他們同城,家裏還開着小公司,卻喜歡爲了利益攀附權勢。
時天磊和沈雁南同時意識到不對勁。
時天磊猛地站起身。
“你父親不會是蘇力山吧?”
蘇若簡都覺得丟人,可又不得不點頭:“是。”
“你,你居然是蘇力山的女兒!”
沈雁南也一臉的不可思議。
時循然和蘇若簡被他們搞的有點懵。
“爸,媽,有什麼問題嗎?”和宋家離婚的事鬧的沸沸揚揚,蘇若簡是宋氏集團的女兒已經不是祕密了。
時循然搞不懂父母怎麼會這麼一驚一乍的。
“和宋家結交頗深的蘇氏集團,董事長居然是蘇力山!”
“你居然是蘇力山的女兒!”
時天磊將蘇若簡帶來的那套他把玩了一下午的筆墨紙硯全部摔到地上。
“你給我滾,滾!”
“只要我還有一口氣,蘇力山的女兒就永遠別想進我時家的門!”
“滾!”
時天磊胸腔裏翻滾着滔天的憤怒,說完猛烈咳嗽。
沈雁南也一改剛才和藹的態度。
“循然,她是蘇力山的女兒,你怎麼不早說!”
蘇若簡一臉懵逼,起身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