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很多年了,都沒有體驗到這種一家人的感覺。
在去海城接手蘇津宸那個公司之前,樂珊還沒忘記一件事。
她讓姜景語把人約出來,但是叮囑他不要說出她的名字。
傅從靜做了那樣的事奔來還是有些心虛的。
尤其是後面聽說那天和樂珊一起走出房間的人是蘇津宸,就更加心慌。
好在兩人當衆承認了婚事,那她的心思就沒有白費。
不僅如此,這後來樂珊也沒找上門來。
傅從靜就更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在她看來,樂珊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畢竟她背後還有傅家。
誰會跟傅家過不起。
她心裏心虛和不安,也沒時間和姜景語吵架。
這天突然聽他說想兩人一起出去吃飯,傅從靜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
她還有些高興。
姜景語好久都沒有主動約自己了。
她盛裝打扮來到約定好的地方,卻沒看見姜景語,只看到了樂珊。
比起前一次的熱情和煦,這次的樂珊明顯冷淡了許多。
看到傅從靜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樂珊一點也不意外。
她上前,對着傅從靜微微勾脣一笑,“傅小姐今天有時間吧,不如把之前你欠我的那頓飯給補上。”
傅從靜只有一瞬間的怔愣,她頓時反應過來,臉色也變得冰冷起來。
“對不起,今天沒時間,我和我老公約好了要去吃飯。”
“樂小姐也不希望介入人家夫妻的日常之間吧。”
樂珊抓住了傅從靜的手腕,沒讓她走人,面上笑得越發冰冷。
“不用去找姜景語了,我不防直接告訴你,今天就是我通過姜景語把你交出來的。”
“畢竟你心虛,我親自上門的話,你是不會見我的。”
傅從靜一張文靜漂亮的臉都有些扭曲,她咬牙切齒,“樂珊你現在終於承認了,你就是對我老公有非分之想,你踐不踐啊!”
樂珊也不生氣。
“之前我的確想跟你解釋清楚,想告訴你我和姜景語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個關係。”
“但是現在呢,我覺得完全沒有和你解釋的必要。”
“我憑什麼要解釋,我也懶得管你是怎麼想的。”
“你最好是乖乖配合我,不然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樂珊話音剛落,就有幾個保鏢圍上來。
傅從靜臉色變得煞白,嘴上還在不信邪的威脅。
“你不敢,你知道我的身份,你要是動了我,就別想在京城繼續活下去了!”
樂珊根本不害怕,拉着傅從靜就往裏面走。
“我見過傅夫人,她是一個很公平公正的人,我相信,如果我把哪天的事情告訴傅夫人,她絕對會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甚至,會根據事情的嚴重情況考慮要不要把你送進監獄裏面去。”
傅從靜頓時更加慌了。
因爲她知道樂珊說的都是實話,自己媽媽是什麼性格她很清楚。
傅從靜還想掙扎,“那你有本事就去告,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證據。”
“好啊,證據。”樂珊也看出傅從靜是一個不見黃河不掉淚的人。
她揮揮手,立馬就有保鏢按着一個五花大綁的男人走開。
店內的員工對這一幕當做看不見。
相當於是在告訴傅從靜,這就是樂珊的地盤。
男人頭上的面罩被摘下來,傅從靜看清楚他的長相,臉色的血色頓時沒了。
男人一看到傅從靜就開始哭着哀求
“傅小姐,你可要幫我說清楚,這些事都是你吩咐我這麼做的,不然就算是給我幾百個膽子我也不敢一個人策劃這種事啊。”
“你給了我那麼多錢,錢我還留在身上,你不能不承認。”
傅從靜徹底絕望,雙腿差點站不穩。
還是樂珊叫人硬生生給她拖進包間裏。
一進去,傅從靜就被人按在地上。
她狼狽的跪在冰冷的地面上,還有力氣破口大罵。
“對樂珊,我就是看不慣你我才對你下手,那也是你的錯,你憑什麼要回來,你不就是想回來勾搭男人嗎?!”
“你就是一個踐人,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把姜景語從我身邊搶走!”
“我告訴你,就算是你有證據又如何,你無論對我做什麼,那都是犯法!”
“到時候打不了我們一起進去。”
樂珊看她死性不改的樣子,眼神越發冰冷。
她突然對着傅從靜笑了笑,只是這個笑容帶着幾分詭異的味道。
“誰說要對你做什麼了,想多了,我這個人還是很知法守禮的。”
“我只是想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做你還是人嗎?”傅從靜頓時就慌了。
樂珊聽了覺得更加可笑。
原來她自己也知道這種行爲很過分。
“我不會對你這樣做,因爲你這種行爲很可恥,我才不想變成和你一樣可恥的人。”樂珊居高臨下看着她,語調裏滿是諷刺。
傅從靜屈辱咬着下嘴脣,不甘心的爲自己辯解。
“我給你找的那個人,也算是有權有勢,我只不過是不想你打我丈夫的主意。”
![]() |
![]() |
![]() |
“你這樣帶着孩子的女人,本來就不容易,就算是嫁給別人也是會被嫌棄的,我給你找個不錯的對象,你應該感謝我。”
“不然按照你原本的條件,誰看得上你。”
樂珊懶得和她講這些。
她現在算是很明白,對付這種人,跟她講道理是沒用的。
她永遠都不會覺得自己有錯。
最有效的報復方法,那就是讓她失去自己最珍視的東西。
有人把傅從靜身後大門打開,外面是站着一直都在的姜景語。
他赤紅着眼看着傅從靜,手在不斷的顫抖。
傅從靜像是突然感覺到了身後。
樂珊讓保鏢把傅從靜鬆開。
傅從靜着急回過頭來,看見身後的站着的人是姜景語,只感覺晴天霹靂。
“你什麼時候來的,你都聽到了一些什麼?”
傅從靜語氣顫抖,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帶着一絲期望。
“樂珊她都跟你說了什麼,你不要信她啊,我才是你的妻子,你最應該信任的人。”
“樂珊就是嫉妒我,想破壞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你難道還要上她的當嗎?”
“這個女人居心叵測,你爲什麼就是看不透呢。”
姜景語搖搖頭,滿眼失望。
“從一開始到現在,姍姍什麼事都沒跟我說,我得知的消息,是你剛剛自己親口說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