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僵住,這也是她一直以來的心結,她扭頭道:“如果一紙婚書,影響到冷二少您的生活了,那現在就去領離婚證。”
冷寒衍咬緊牙關,攥着時念的手也加大了力道,他隱忍着怒意。
“把偷走的戒指還回來再說。”
“我說了沒見過什麼戒指,那東西值多少錢?如果能擺脫你,我給你錢就是了,你現在就把賬號發給我。”
冷寒衍眯着森冷的黑眸,這女人開口閉口都是想要擺脫他。
怒極的他,當真給時念發了自己的賬戶。
“兩千萬!”他開口道。
“什麼?兩千萬?冷寒衍,你這是在敲詐我嗎?”時念都嚇呆了。
“拿不出來嗎?”
“我並不是承認偷你東西,只是覺得你嚴重影響到我的生活了。如果非說我欠你的,我只承認當年從你那借的二千元,現在十倍還你可以了嗎?。”
時念說着,當場便給冷寒衍轉了二萬元。
望着賬戶多出來的錢,冷寒衍的目光越發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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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念想甩開她的束縛,但他死拽着不放。“你沒偷戒指的話,這些年怎麼養小孩的?去賣身賺了這麼多嗎?”
時念不可思議的怒視着冷寒衍,她真的對他無話可說。
“冷寒衍,我哪怕是賣身也不會欠你的錢,請撤回你的狗屁尋人啓示。”
說完,這一次她狠狠的推開了冷寒衍,全然不顧自己的傷勢離去。
望着時念一瘸一拐的背影,冷寒衍一拳狠砸在牆上。
時念雖然心疼少掉的兩萬元,但一想到也算是和冷寒衍兩清了,心裏反而釋然了些。
雙寶看到時念受傷回來,一個去給她倒熱水,一個則給她呼呼傷口,儘管身心俱疲,但看着雙寶乖巧的樣子,鬥志便又回來了。
回到京都這一趟,前後花了不少錢,她要是單靠擺攤,怕不能滿足生活。
如今已經見過冷寒衍,她也不擔心路人抓她去見冷寒衍了,遂決定晚上擺攤,白天再去找一份工作。
這些年,華國一個叫夢迴的服裝公司崛起,她非常欣賞夢迴的老闆秦安,決定去夢迴面試。
沒想到,時念投遞了簡歷和作品之後,便接到了錄用電話,一切順利到不可思議。
結果,進入公司才知道,設計部的經理居然是她的老同學吳琳姍。
“時念,好久不見,這些年,到處都能看到找你的訊息,聽說你偷了冷二少的東西?”
設計部的同事們都圍了過來。
只可惜,冷寒衍已經撤回尋妻令,賞金沒了,大家也就看個熱鬧了。
“琳姍,你認識新同事啊?”有女同事八卦道。
“以前的同學,大學沒畢業,被關進精神病院,還在裏面生了孩子,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誰呢。”
衆人異樣的目光落在時念臉上。
一時間,她被貼上了小***神病人、不檢點的標籤。
“吳琳姍,我跟你素來無交集,你不要再亂嚼舌根了。”時念嚴肅的警告。
“我說的都是真話,又不是胡編亂造的。”
吳琳姍的話音剛落,辦公室門外傳來一道腳步聲,一個戴着森冷面具的男人,走進辦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