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貝妮着實嚇了一跳,她連忙解釋道:“冷二少,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議論您的婚姻,主要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不檢點了,看到她獲得比賽以後,受到衆人追捧的樣子,我真的有些看不下去,才這麼直接的,畢竟,德也要配位才行嘛。”
“確實不是因爲你輸掉比賽,而心存忌恨?”時念反問。
衆人也覺得時念的話有道理,大家紛紛點頭。
李貝妮表情緊張,而後又道:“我來參加比賽,不過是玩玩而已,我家裏就是開服裝公司的,並不需要奪獎來賦予我榮譽。”
“是嗎?那你可太高端了,我似乎不配和你坐在一起呢。”時念聳了聳肩。
安迪等主辦方的大師們,都因爲李貝妮的話,明顯的不爽,不屑於他們辦的比賽,和不屑他們有什麼區別?
時念轉而說道:“不好意思各位,我去下洗手間。”
她轉身離開的時候,聽到冷寒衍命令手下,道:“給我掌嘴,掌到她不亂嚼舌根爲止。”
高壯的保鏢,正欲揪起李貝妮的頭髮,馮秋連忙哭喊道:“冷二少,我知道你遇到那種女人,心裏一定不暢快,那也得找那個罪魁禍首發泄你心裏的不快才是,怎麼能掌我女兒的嘴?我女兒說的哪句不是大實話?她就是不檢點,才會給不同的男人生孩子。”
“兩個人一起掌嘴。”冷寒衍又加了一句,他簡直怒到了極點。
已經分不清,是因爲別人欺負時念生氣,還是因爲時念給別的男人生孩子這件事情生氣。
馮秋和李貝妮母女二人直接被拎起來,當着一衆業內人士的面,被狠狠的扇嘴巴子。
李貝妮哪怕是到了這種時候,還不願意放過時念,她嚎哭道:“冷二少,您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認清現實,像時念那種女人,哪裏配得上您?她和那個開診所的小醫生,才是配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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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沒吃飯嗎?爲什麼不再重點打?”冷寒衍咬着牙關道。
他的手下們,用力扇巴掌,扇到自己手都疼了。
時念在洗手間裏待了好一會,剛走到樓道的時候,正面遇上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馮秋和李貝妮。
母女二人鼻青臉腫,李貝妮的鼻子和嘴角都有血漬,看到時念的時候,她滿臉憤恨。
而馮秋看着時念的目光,卻是心有餘悸。
時念看着這二人的模樣,卻是沒有半分同情。
本來想當她們是空氣,直接忽略的,卻突然想起了肖聿診所的事情。
於是,攔住了馮秋母女的去路。
“我未婚夫的診所,是你們找人整他的嗎?”時念問道。
李貝妮一臉錯愕,彷彿一點都不知道這事,她正想破口大罵時念,卻發現,嘴巴痛得張不開,只得微張着嘴巴小聲說道:“時念,原來你也會血口噴人,就你未婚夫那小破店,用得着我出手整他嗎?”
他壓根就不把肖聿的小診所放在眼裏,怎麼可能去整肖聿。
從李貝妮的眼神和語氣來看,她似乎真的沒有騙人,也沒有騙人的必要。
畢竟,李貝妮一直都是明着欺負她。
可如果不是李貝妮乾的,還有誰會出手整肖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