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Omega在高爾夫球場待了一個多小時,天氣炎熱出了一身汗,各自回到更衣室洗澡換衣服。
江敘剛洗澡出來,休息室的門從外面被推開。
他頭上搭着毛巾,低頭整理衣服,聽到門響隨口說道:“這麼快就來了,你等我一會兒。”
秦銳澤見他主動搭話,激動的熱血沸騰。
看吧!
江敘心裏有他,平時的冷漠都是裝出來的。
在沒人的地方,這不就原形畢露了。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握住江敘的手腕:“敘敘,我就知道你心裏還想着我。”
當初主動提出退婚,一定是覺得配不上他。
預料之外的聲音讓江敘愣住,
來的不是許之硯
在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時,他厭惡的抽回手:“秦銳澤,滾出去!”
“小妖精,這是你的小把戲嗎?”
秦銳澤只當江敘的反應是晴趣,他勾着笑,眼神癡迷的看着面前的Omega。
剛洗過澡,江敘臉頰暈出淡粉色,那雙漂亮的眼眸氤氳着水霧,格外佑惑。
秦銳澤吸了吸鼻子,他聞到淡淡的玫瑰香。
那是屬於江敘信息素的味道。
“敘敘,原來你的信息素是玫瑰味。”
江敘摸了一下後頸,這纔想起洗澡的時候抑制貼溼了,撕掉以後還沒來得及貼上新的。
秦銳澤靠近他,深吸一口氣:“真好聞!你要不要聞聞我的信息素?”
“來,靠近點!”
江敘朝着秦銳澤勾了勾手指。
秦銳澤迅速朝他靠過來,正準備去抱他,江敘揚手給了他一拳。
砰!
這一拳又快又準,
秦銳澤被打翻在地,腦袋都懵了。
疼痛讓他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江敘竟然敢動手!
他從地上跳起來,臉色猙獰:“江敘,你特麼瘋了!你知不知道動手打我會有什麼後果?”
江敘活動着手腕,眼眸銳利:“怎麼?還想再嚐嚐我的拳頭?”
秦銳澤眼神陰毒:“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乖乖跪下來求我,把我哄高興了,我或許可以原諒你。”
江敘:“就憑你?”
“你別忘了,我可是財閥繼承者,我動動手指,就能讓你在娛樂圈裏混不下去。”
“你以爲就你是財閥繼承者?”
江敘壓根沒有把秦銳澤放在眼裏,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廢物。
秦銳澤被他的眼神激怒:“別以爲你搭上許之硯就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江敘,你以爲許之硯會和你結婚,你的身份永遠進不了財閥的門。”
江敘拉開休息室的門:“說完了嗎?說完就給我滾!”
秦銳澤掏出口袋裏的玻璃瓶子,拔開瓶塞噴出幾泵。
江敘皺眉,
這人腦子裏有坑嗎?
這時候噴什麼香水?
空氣裏沒有任何異常的味道,也沒有香味。
江敘覺得奇怪,
秦銳澤到底噴的什麼東西,
難道是Alpha提升等級的藥水?
江敘警惕的看着他,隨手抄起旁邊放着的高爾夫球杆做武器。
如果秦銳澤敢動手,就打爆他的狗頭。
江敘聞不到香水的味道,但秦銳澤可以。
他喉嚨發出悶響,脊背弓起來,模樣看起來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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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敘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他知道秦銳澤用科技手段提升等級,以爲秦銳澤要報復他在這種時候耍陰招。
他警惕的往後退,手裏的高爾夫球杆橫在胸前,做出隨時攻擊的準備。
秦銳澤突然仰起頭,眼眸赤紅死死盯着面前的Omega。
他額上青筋根根凸起,面部肌肉顫動着,像是失控的兇獸。
恐怖!
詭異!
下一秒,
信息素失控般爆發。
秦銳澤等級太高,信息素宛若實質直接將江敘掀翻在地上。
他摔得暈頭轉向,
正準備從地上爬起來,黑影朝他撲過來——
江敘想要躲避但渾身無力,眼睜睜的看着秦銳澤來到他面前,在他想要拼死一搏時,
更衣室的門從外面大力被推開。
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現在秦銳澤身後,修長有力的手指掐住秦銳澤的脖子,用力將他從地上提起來。
這一瞬發生的太快,
秦銳澤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扔出更衣室。
他腦袋磕上走廊的牆壁,巨大的撞擊力讓他腦袋發暈。
但本能讓他從地上爬起來,還要朝着江敘逼近。
許之硯眼底蔓延着戾氣,一腳踹過去正中秦銳澤胸口。
這一次,秦銳澤倒下去沒能再起來。
他徹底暈過去了!
江敘透過面前高大的身影,看向癱倒在走廊的秦銳澤。
到底怎麼回事?
“他剛纔挺奇怪……”
江敘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香水瓶,對許之硯說:“秦銳澤噴了幾泵香水,突然就失控了。”
許之硯發現香水瓶很熟悉,與江蒼堯給他的一模一樣。
“敘敘,別碰這瓶香水。”
江敘手指一抖,
香水瓶掉落在地上,玻璃碰觸地面瞬間裂開。
淡黃色的液體伴隨着玻璃碎片在空中飛濺,
香水全部溢出來,落得滿地,香味瞬間揮發在空氣中,狂涌着親入到許之硯的鼻腔。
香水對於Omega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但對於Alpha有着致命的影響力,幾泵就能快速進入易感期。
現在整瓶都溢出來,哪怕許之硯是S級Alpha也無法抵擋這股味道的親襲。
他腦袋傳來尖銳的疼痛,
意識在失控邊緣徘徊,即將崩塌。
江敘看着地上碎裂的香水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皺着眉頭,小心躲開碎玻璃:“沒有什麼味道但碎玻璃太多,還是要注意點,別扎到腳……”
江敘話音還未完全落下,胳膊已經被有力的手指握住。
疼痛讓他驟然回過神,
詫異的看着面前的Alpha,“許之硯,鬆手!你弄疼我了!”
在最後一絲理智崩塌之前,許之硯將江敘推出休息室。
他後背抵着房門,沙啞着嗓子說:“敘敘,去找我的助理過來,快!”
江敘聽出他語氣的異常,想到秦銳澤失控的事,覺得肯定和那瓶香水有關。
他拍着門,焦急的喊道:“許之硯,到底怎麼回事?你把話說清楚。”
哪怕是隔着一扇門,江敘身上的玫瑰香也能傳過來。
許之硯清晰的捕捉到,不斷地折磨着他的神經。
他呼吸急促,腦袋裏像是有道聲音在叫囂。
讓他破門而出,將門外的Omega拽進房間——
不!
不行!
他不能讓江敘恨他。
“敘敘,我……我易感期可能到了!”
許之硯雙腿一軟,跪倒在地面上,顫抖的雙眸交織着痛苦和難過。
“你離我遠一點,不要過來!我怕,我會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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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們,新年快樂!2024事事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