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解除當年誤會

發佈時間: 2025-08-07 09:29:08
A+ A- 關燈 聽書

陌生的鈍痛感撕扯着神經,引發胃部痙攣。

江敘胃裏翻江倒海,又疼又難受,張嘴就要吐。

但他也只是乾嘔幾聲,什麼都沒吐出來。低頭的時候感覺天旋地轉,手指無措的在旁邊抓了幾下,抓到主動送過來的手臂。

手臂堅實有力,穩穩撐住他搖晃的身體。

令人心安的白蘭地味道瀰漫在周圍,江敘被擁入到寬闊的胸膛內,許之硯急切的聲音在頭頂盤旋:“敘敘,你哪裏不舒服?”

“我……嘔……”

江敘乾嘔,感覺身體被抱起來,他用力握住許之硯的胳膊,阻止他抱着自己亂走。

現在說不出話,他想搖頭表示拒絕,但腦袋一動就暈,一暈就想吐。

許之硯眼神複雜,

又是乾嘔,又是頭暈,難道是……

“敘敘,我找醫生過來。”

總要做個檢查,看是不是他猜測的那樣。

“不……不用……”江敘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艱難地說:“我頭暈是你拍我腦袋那一下,估計是打到我受傷的部位。我現在暈的厲害,說話多了就想吐。”

許之硯更緊張,小心翼翼的擁着他。等到江敘身體緩和一些,這才抱着他回到客廳。

趙導和其他嘉賓聚集在客廳裏,正在聊天說話,直播設備還開着。

許之硯抱着江敘的身影闖入屏幕,彈幕瞬間爆炸。

【OMG我看到了神馬(?◇?)?】

【公主抱啊!這是我不掏錢就能看的嗎?】

【敘敘看起來好虛弱,是do的次數太多,累到了嗎?】

【許影帝要溫柔啊,不能這麼折騰我們敘敘。】

【呵!敘敘出門還沒有十分鐘,這麼看來某位影帝不太行!】

【速度哥就是許之硯,hhhh嘲笑他一萬年。】

【你們不要太離譜,只有我想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嗎?】

【什麼?我當奶奶啦?(*^▽^*)】

許之硯抱着江敘進門,立刻引起所有人的關注。

坐在沙發上的洛沅飛快的站起來:“江哥怎麼了啊?”

“他身體不太舒服。”許之硯將懷中的Omega放在沙發上,對趙導說:“隨行的醫生跟着上山了嗎?”

趙導:“在山頂,我現在打電話讓他過來。”

江敘閉着眼睛說不出話,他頭暈的厲害,胃裏還有點噁心。

許之硯給他送了杯溫水,江敘喝了一口就想吐。

彈幕整齊劃一,只有一句話。

【孕吐啦!】

刷了滿屏。

醫生來的很快,氣喘吁吁的來到江敘身邊:“江……江老師,您感覺哪裏不舒服?”

“我可能是輕微腦震盪。”

江敘覺得許之硯拍他那一下,很可能拍到車禍撞擊的傷口。

噁心、嘔吐、頭暈……這些都是腦震盪的症狀。

醫生問道:“感覺強烈嗎?”

“正在逐步減輕……現在好了很多。”

江敘臉色恢復一些,不再是剛纔的蒼白。

醫生給出建議:“可以先觀察一下,看症狀會不會有所減輕或者消失。”

趙導問道:“還能錄節目嗎?如果覺得身體不舒服可以退出節目錄制。”

“趙導我沒事!現在好了很多。”

江敘趁着節目休整時間,回到臥室裏休息。

他閉上眼睛,腦中浮現出很多記憶中不曾出現過的畫面。

午後的陽光在湖面上落下璀璨的光,如同星河散落。

他坐在湖邊,在豎起的畫架上仔細描繪着。

一筆一劃,極爲認真。

他畫了幾筆,忍不住看向身側。

許之硯就站在目光所及的位置,似是感覺到他的視線,回頭看過來——

他們相視一笑。

他轉過身重新畫畫,在落筆的前一刻回頭又看了一眼,看到許之硯已經低頭看書。

許之硯的臉沉浸在陽光下,像是鍍了一層天然的濾鏡,填滿他整個眼眸。

他歪着身體,湊過去輕輕喚了一聲:“硯哥哥!”

許之硯視線從書本上挪到他臉上,眸子落了光格外溫柔。

他飛快的靠過去,在那雙弧度完美的脣上貼了一下。

青澀的、慌亂的、甚至有點倉促的親吻,是他和他的初吻。

江敘捂住臉,

硯哥哥……這是什麼鬼稱呼?

當年他是中二病犯了嗎?

“硯哥哥……”

江敘脣瓣動了動,不由自主喊出這個稱呼。

他聲音很輕,但坐在牀邊的許之硯還是聽到了,黑眸內迸發出濃烈的光彩:“敘敘,你想起來了?”

江敘迅速放開捂着臉頰的手,視線裏出現Alpha流光溢彩的眼眸。

“……”他噎了一下,何嘗不知道許之硯的喜悅來源於哪裏。

原本想要否認,終究沒有忍心讓身邊男人失望。

江敘錯開視線,抿了抿脣說:“想起來一點。”

許之硯俯身抱住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着他的頭髮:“我們之間還有很長時間,慢慢想……總能想起來不是嗎?還想起來什麼了,給我說說。”

“……剛纔想到的應該是我上學的時候。”江敘遲疑着說:“零星的畫面沒辦法串聯起來,感覺那時我們都挺年輕。”

許之硯:“是你上學的時候,我們很早就認識了。”

這就怪了!他們很早就認識,爲什麼後來許之硯公開說不願意與他同臺?還嘲笑他是沒用的低等級Omega。

這哪裏是對愛人應該有的態度?

難道是有誤會?

江敘斟酌片刻,還是決定問清楚:“你知道我爲什麼討厭你嗎?”

許之硯垂下眼睫,眼神黯然:“你剛入娛樂圈的時候並不認識我,你不再記得我們的過往。後來你纔想起來,但對我的態度很冷淡。我想應該是我們分開太久,你生氣我這些年沒有聯絡你。”

“不是這個原因。”江敘說道:“我剛出道的時候特別想和你同臺,但你很嫌棄我,覺得我等級低。”

許之硯很驚訝,他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敘敘,你在哪裏聽到的?”

“我站在化妝間門口,聽得很清楚。”

許之硯皺眉,

他覺得其中肯定有誤會。

“敘敘,我從來沒嫌棄過你。我們初識的那天,我就知道你的等級不可能提升。那時候的你腺體已經受損。”

浮動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