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纔是真正的過謙,如今這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白某,不過只是想要看看,趁着還未上課,顏小姐當時賞臉纔是。”
顏如希被他這樣步步緊逼,再加上週圍的那些人都在眼睜睜的看着這件事情最後的結果。
她壓根兒就沒有任何可以退讓的機會,既然能夠作爲這些世家子女的先生,那在皇上的面前定然有一定的用處。
否則僅憑他現在這般言論,早就已經被拉出去了。
“既然先生這麼想看,那我變畫吧,若是有錯處還請先生指點。”
白墨不過莞爾一笑並未將此話當真。
顏如希當即便用多少的那些紙筆,畫了當場的那些植物。
白墨瞧着她的確是聰明的多,與其花空心死去想那些花裏胡哨的東西,寫實才是真正讓人佩服的。
這化妝織錦的確是與實景別無一處,顏如希的花光的確是值得讓人敬佩。
白墨也願甘拜下風。
他雖然向來心高氣傲,但是對於那些他能夠欣賞的人卻也抱持着敬佩的態度,從未做過什麼不當的舉動。
“郡主今日說話的確是有這個能力,況且這畫的確也比白某畫的那些好多了,佩服!”
“先生過獎了。”
顏如心笑笑,剛準備坐下,白墨忽然間開口。
“郡主禮儀學識都爲上等,不知郡主可否願意做白某的助教?”
白墨朝着她鞠躬,似乎只是想要等到她回答之後纔起來。
“這……”
顏如希看着此舉在看着周圍那些對他放射出既有如潮的眼神,恨不得要將她生吞活剝的那些女人。
確實有些猶豫,若是真的答應這件事情,這話傳出去,怕是也很難解釋。
況且以顏如希現在的身份說和平常人扯上關係,對他們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
“先生……”
“他既然已經開口讓你做,那你便答應就是,何必如此磨磨唧唧,更何況有了這麼一層身份,對你而言也有好處。”
顏如希的話還未開口刷完顧城南的話就出現在了衆人的耳中。
衆人立刻朝着身後的顧宸南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都起來吧!”不成男隨意的說了一句後便站在顏如希的身邊看着白墨,“先生讓你當助教,不過是對那些作品予以評價,你還是與常人無異,自當是學習禮儀。”
“是,臣女多謝太子。”
顏如希彎腰行禮,心裏全部是罵了他多少次。
這件事情他明明是有辦法解決或者是拒絕,結果他這一來,壓根兒就是讓這件事情攪黃了。
白墨見顏如希已經答應這件事情也沒有再爲難,反而是去準備該準備的事。
但衆人看着顧宸南的出現紛紛表示吃驚,雖外面有傳聞,但是沒有人知道他是真還是假。
今日所見,外頭的那些傳聞果然是所言非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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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爲何會在這裏,又爲何非要坐在顏如希的身邊不可?
衆目睽睽之下,顏如希被這些人一個挨着一個地打量着審視着,這種感覺也的確是讓她十分不舒服。
清然在門口見着方纔發生的場景,微微挑眉,感覺看見顏如希的那一刻,她渾身的傷口就像崩開一樣疼痛不堪。
“公主若是身子不舒服,還是回去吧,皇上知道了,也不會怪罪公主。”
清然冷笑,“你怎知不會怪罪我,我不過是放在這裏的一個人質,又不是他的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