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寬厚仁愛之心?
但是清然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挺羨慕這裏的孩子。
雖然同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但是他們有父母非常的愛他們,然而她確實不同。
對於那些人而言,她無非就是一名可有可無的旗子。
白墨看見清然的那一刻,只是朝着她行了一個理智一句話不說。
顏如希看着他們二人之間的氣氛,的確是有些尷尬,但也看得出來,並非只有清然在抗拒這門婚事。
就連白墨似乎也不願意。
“公主的身體可好些?”
清然聽見蘭茶兒的聲音點點頭,隨意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但這一切在她的眼中。
是她的不屑一顧和拋棄,讓她丟盡了臉。
清然很是識趣的選擇坐在了顏如希比較前面的位置。
顧宸一曾經警告過她,離她遠遠的,所以不敢明目張膽的靠的太近。
顏如希看着她們二人之間的距離,簡直是尷尬到可想而知,這麼遠的距離,她就算是想要找她說話。
壓根兒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若是上前去搭訕別人,還以爲是她有心要貼近,太近只是會認爲她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可是太遠,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把他心中所想的傳達到他她的耳中。
顏如希坐在那裏無奈的嘆氣。。
“姐姐你怎麼了?你還是不願意當這個助教?那你私下裏去與白先生說,先生雖然清高自傲,但卻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要不然你以爲我們怎麼有那麼大的膽子在這的地方吵鬧?”
“不是,你好好聽課吧,萬一一會兒別人又說三道四,你那小心啊,可承受不了。”
“姐姐!”
顏如見她這麼打趣,自己佯裝生氣的冷哼一聲不理她。
顏如希也只是笑笑。
對於接下來時候教的那些課程和禮儀,完全就是可理可不理,因爲這些內容早在要成爲他的妻子之前,就已經命人將她教導的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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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呢,她也學得十分認真,所以這些規矩和學時早就已經在他的骨子裏刻了下來。
顏如希感覺待在這裏其實還挺厭煩的,這些動作和規矩簡直就和當時的一模一樣。
現在這麼一想完全就是令她作嘔。
“你說那個太子殿下是怎麼一回事?之前人家喜歡的時候看一眼不看。要也不要,他現在人家不喜歡了卻扒着往上趕,難道男人都是這麼善變的嗎?”
紫祈在一旁聽着他的喃喃自語,這好像是在表達他不是男人一樣。
這種事情在他們的世界難道不是正常的行爲嗎?
男人本來就是那種越是得不到越想要,得到了卻不珍惜的那種性格,但凡有幾個像顧城一那麼長情,這個世間怕也只是無限美好。
“所以你現在到底是站在他的角度說話,還是站在顏如希的角度說話?”
靈藤聽他這麼一問,冷哼一聲,便將手前的雲彩一揮,雲彩隨即便消失。
“我只不過是在擔心她對他餘情未了這樣的話,那他不就慘了嗎?”
“是嗎?”紫祈聳聳肩,一點也不在意的將酒杯放置在他的面前,拿着自己的一飲而盡。
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你因爲我是無法插手的,上次那麼一個動作就讓她氣了這麼長時間。
“顧城一可是到現在還都沒有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