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侮辱我女朋友

發佈時間: 2025-10-04 19: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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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峯說完這句話,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簡禾。

簡禾並不客氣地回擊他:“我也覺得沒有調解的必要,可是,這是人家法院的規定,左總着急輸官司,心情可以理解。”

左峯看着戾氣滿滿的簡禾,也並沒有生氣。

說實話的,簡禾的膽識,還是挺讓他佩服的。

這個女人的嘴很厲害,並且,有一種不想認輸的勢頭。

要不是她是程宴的女人,左峯還真有點兒想了解她的意思。

“呵呵,打官司這事兒,指不定誰輸誰贏呢。”左峯自以爲他手中的證據頗足,簡禾想起訴他的公司,絕屬就是想要跟自己過不去。

見左峯這麼說,簡禾極不客氣的說道:“我以爲,這一次左總一定輸。”

左峯來了興趣,他挑了挑自己的脣,問道:“你憑什麼肯定我一定會輸?”

簡禾不加思索的回答他:“因爲左總眼盲心瞎的,識人不清,可不得輸官司嗎?”

簡禾的話,讓左峯有點兒生氣,簡禾真大膽,她可是第一個罵他眼盲心瞎的人。

“你什麼意思?”

面對左峯的追問,簡禾極不客氣的說道:“當然是字面意思。”

“你指的是吳喜喜?”

簡禾呵呵一笑,說道:“我得提醒左總一下,她跟我前夫睡的時候,名字叫吳畫。”

聽到簡禾這麼說,左峯又不高興了。

他抱着自己的胳膊,恨恨的提醒而道:“你又侮辱我的女朋友?”

“侮辱?左總誤會了,我沒有侮辱她的動機,我只是在提醒左總罷了。”

簡禾說完,轉身就走。

左峯跟在她的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地進了調解室。

以前,簡禾跟吳畫有衝突的時候,左峯總是不管不顧地站在吳畫的這一邊。

他就覺得簡禾是在跟吳畫過不去,畢竟他在南絡市也是有些朋友的,打聽到過一些關於簡禾曾經的過往。

簡禾就是舔狗,恨不得把她的前夫尹慕樵拴在自己的褲腰上。

可是,昨天晚上,左姨找了左峯,很認真的提醒了他一些事情,左峯思來想去,也覺得簡禾若無原因,也沒有必要咬着吳畫不放。

他正託朋友查一下吳畫的過往,早上的時候,那朋友回了他一條信息。

說,吳畫似乎就是一瓶綠茶。

調解的工作,進行得很不順利,左峯和簡禾方,都將自己的證據,提交到了調解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查看這些資料,並且一一的進行了覈實。

左峯以爲,他有岺葉子的授權委託書以及一系列的合同,就算是簡禾想告他,也是必輸的。

沒想到,簡禾那邊,則是拿出來了幾份她公證過的內容。

公證過的東西,是有法律效益的,調解員一看到這些東西,就把左峯拉到了一邊。

“左總,我以爲,這場官司,你們公司沒有再打的必要了,你們必輸。”

左峯冷了自己的臉:“我們有證據,怎麼可能會輸?”

“左總,人家有公證書,我可以這麼跟你說,你所拿過來的岑葉子的授權委託書,就是假的。你們公司所籤的那個設計師,根本就是不岑葉子。”

調解員的話,讓左峯瞬間有些懵逼了。

吳畫竟然不是岑葉子?

這怎麼可能?

來調解之前,他又向吳畫覈實過一遍的,當時,吳畫肯定的告訴他,她就是岑葉子。

現在……

“左總,聽我的,接受調解,給對方賠點兒錢,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如果你非要跟人家打官司,那就是輸,丟了名聲不說,萬一人家非要往下面告的話,你們公司可能會遭受到鉅額的損失。”

“左總,識時務者爲俊傑,讓人家開個價格吧。”

……

經過反覆的協商,最終,簡禾經過了各種盤桓以後,和左峯達成了和解。

這件事情,以左峯賠了她一個億結束了。

拿到左峯簽好的支票,簡禾的心情不要太舒爽,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初她隨手設計的幾件衣服,竟然給她帶來了這麼大的利潤。

賠了錢的左峯,很不心甘。

出了調解室,他就又跟簡禾槓上了。

“別以我賠了你錢,這件事情就結束了。”

聽到左峯這麼說,簡禾都快要按捺不住自己興奮的心情了。

她接話道:“怎麼?左總還想繼續親權,繼續賠錢?”

左峯被簡禾的這話給氣到了。

“你的嘴,就不能這麼毒?我就不知道,程宴到底看上了你的哪兒……”

“還有我媽,也不知道中了你的什麼毒,被你哄得團團轉,你說什麼話,她都聽。”

“我勸你以後還是少興風作浪,就算程宴現在被你遮了眼,沒看清楚你的真面目,總有一天,他會知道你的心思有多複雜。”

“到時候,我看你如何自處。”

左峯的心裏還是很不服氣的。

簡禾拿了他的錢,所以並不生氣,她冷看了左峯一眼以後,說道:“我勸左總還是不要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如果你有時間,不如多關心一下你的那個女朋友。”

“她的歷史,可是經歷豐富,夠左總研究上一段時間了。”

說完這話,簡禾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左峯單手插兜,很不服氣地看着簡禾遠去的背影。

他覺得,他這次未開庭,就輸了官司的這事兒,一定是程宴在幕後爲簡禾操作了一些東西。

簡禾不喜歡吳畫,各種找她的麻煩,她這樣的富家小姐,把吳畫折磨到無路可走,不是舉手之間的事情嗎?

弄了一個億的簡禾,拿着支票興奮的趕到了醫院,想跟程宴一起分享自己的喜悅。

她去往程宴所住的那間病房,還沒有走到,就在距離程宴不遠處的病房裏,聽到了塗青的抽泣聲。

她哭着說:“阿宴哥哥,讓你和我結婚,真的不是我的意思。”

“是那些伯伯們的意思,他們見我沒有了一條胳膊,成了殘廢,心疼我,想讓我未來的人生有個依靠。”

“雖然這一次,是我救了你,可是,我真沒想過拿這件事情威脅你讓你娶我。阿宴哥哥,你可真的不要多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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