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碰也不對,不碰更對不起自己。
心底糾結着,終於下定決心準備對溫聆動手,溫聆已經趴在他小腹上睡了過去。
“……”
祖宗,真的是他的祖宗。
周引鶴無力的緩了許久,實在是壓不下去了,他咬着牙將溫聆翻過身,不管溫聆是不是還在睡着,直接讓自己達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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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聆迷迷糊糊被折騰醒,此時醉意消散了些,至少能分得清此時正身處什麼情形中。
她擡手想去推周引鶴,被周引鶴用了些力氣按在兩側。
“惹了我還想就這麼完了,沒門。”
周引鶴咬牙,用了些狠力氣,聽見溫聆不住的求饒,也滿足不了他此時被火焚燒着的內心。
事後,溫聆本就被酒意薰得睜不開眼睛,此時更是直接昏睡了過去。
周引鶴抱着她去洗了個澡,順便把牀單全撤了,隨便換上一套便抱着溫聆入睡。
隔日睡醒,溫聆根本下不了牀,連吃飯都是周引鶴端到牀邊餵給她的。
每次溫聆想罵他控訴他,周引鶴便擡手將昨天溫聆咬的地方給她看,看着溫聆有些理虧的將話憋了回去,他滿意的彎了彎脣。
吃完飯,溫聆忍不了了,剛要懟他,周引鶴已經找出凌晨溫聆胡鬧的視頻給她看,是他拍的犯罪過程。
溫聆瞪大眼睛看着手機裏一幀一幀播放的視頻,想躲都躲不了,周引鶴的虎口此時正掐着她的下巴不讓她躲,非逼着她看完。
視頻播放完,溫聆惱羞成怒,又有些理虧,兩種情緒交織着,讓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周引鶴頗有些嘚瑟的端着餐盤離開,還哼着愉快的小調,渾身寫着滿足和愉悅,和溫聆形成了對比。
知道溫聆不能下牀比較無聊,周引鶴上樓時帶上了遊戲手柄,胳膊彎夾着一只貓,肩膀上站着一只,全帶回房間。
聽到周引鶴很體貼的解釋,溫聆微笑:“我謝謝你?”
“不客氣呀寶寶,你開心就好。”周引鶴只當聽不出她語氣中的暗喻,笑着給呵呵哼哼擦完爪子後塞到溫聆懷裏,他去調試遊戲。
“明天要去貴山,你把我欺負這麼狠,去了我還怎麼玩?”
“沒事,我揹着你,全程。”周引鶴頭也不回,蹲在牀尾繼續連接手柄。
溫聆道:“我讓你揹我,到時候我爺爺和外公問起,我怎麼說?”
她又補上一句:“我臉皮可沒你厚。”
周引鶴終於轉頭,見溫聆努着嘴一臉不開心的模樣,笑着道:“就說崴了腳了?或者是膝蓋有些疼?都可以,看你覺得哪個藉口好。”
“哪!個!都!不!好!”
溫聆將哼哼往周引鶴的方向一推,說道:“去,打他,撓他,撓花他的臉,讓我看看他臉皮有多厚。”
哼哼還沒那麼笨,聽得出兩人在開玩笑,哪怕是認真的,它也不會去。
溫聆輕哼一聲,呵呵舔了舔她的手指,彷彿在哄她,讓她別生氣。
等秦老和溫老從外面回來,溫聆腿已經不那麼酸了,她和周引鶴一起下樓,見到跟在秦老身後的秦昱陽時,還愣了一下。
“這臭小子,在學校打架,你舅舅和你哥說不讓他去學校了,我尋思咱們不是去貴山嗎?就想着把他帶上,去貧困區看看的同時,我也想捐點錢給他們那邊。”
溫聆倒是不介意帶着秦昱陽,只是打架這件事……
她冷下臉,站在秦昱陽面前,垂眸靜靜的望着他有些心虛的臉。
“爲什麼打架?”
這句純屬是走過場,怎麼說也是表弟,問一聲純當是關心了,見他不回答,溫聆懶洋洋的收回視線,和秦老溫老周引鶴一起去花園裏喝茶閒聊去了。
秦昱陽站在原地看着他們離開,撇了撇嘴,低頭就看見兩只貓都蹲在不遠處看他。
他自認和呵呵比較熟悉,畢竟之前呵呵在秦家住了那麼幾天,但他沒想到,剛走到呵呵面前,呵呵就轉身走了,爬到兩米高的貓爬架頂端,悠哉悠哉的舔着毛,對秦昱陽視而不見。
哼哼還蹲在原地,秦昱陽剛想去摸它,就被它兇狠的哈了一口氣,嚇了他一跳,再也不敢伸手了。
將手背在身後,他猶豫着走到院子內,見四人坐在不遠處笑着聊天,他抿脣有些委屈。
電話手錶響了起來,他擡手看了一眼,是他嫂子,大概率是打電話來罵他的。
他不是很敢接,不遠處的四人卻齊齊投來目光,他臉頰一紅,還是接了。
剛一接通,對面的怒斥聲就傳來,無一不是說他不懂事,犯蠢一類的,比起秦家父子,這位少夫人的脾氣可暴躁了不知道多少倍。
兒童手錶聲音大,溫聆撐着下巴豎着耳朵聽秦昱陽捱罵,手指擋住合不攏的嘴巴,一邊小聲跟周引鶴說:“舒桐姐太厲害了,我哥好慘。”
周引鶴睨了她一眼,“你是心疼你哥,還是覺得厲害想學。”
“當然是想學……心疼我哥啊。”溫聆彎脣對周引鶴笑了笑,緊忙轉移話題,問秦老:“外公,秦昱陽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了。”
周引鶴對兩位老爺子道:“這次咱們去,還是坐私人飛機,這樣舒服一些也不麻煩。”
溫老點頭,“倒是麻煩你了,自從來了四九城,事事都是你在忙。”
周引鶴謙虛的搖頭,溫聆擡手偷摸的彈了他手背一下,用眼神對他扔了三個字——真能裝。
周引鶴回以四個字——多謝誇獎。
溫聆翻了個白眼收回視線,繼續去聽秦昱陽捱罵。
不知道罵了多久,柳舒桐終於放過了秦昱陽,最後叮囑了一句便掛斷了通話。
“跟着爺爺去,你最好聽話,到時候我給阿聆打電話,但凡聽到她說你不懂事,我就立馬到貴山找你。”
秦昱陽眼淚汪汪的走到他們面前,秦老不想搭理他,溫老倒是將他叫到了身邊。
“昱陽,大男子漢怎麼還哭了?你嫂嫂都說你什麼了?”
秦昱陽有些不好意思,但畢竟年紀在這,越有人關心自己他越想哭,抽泣着道:“她、她說如果我、我不聽話,她就來貴山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