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唯一突然笑了,笑的是那樣張揚。
“呵,哈哈,哈哈哈……。”
“你得意什麼,你笑什麼?”
他惱怒。
她笑意更濃。
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
“閉嘴,不許再笑。”
不知爲何他討厭這笑,笑的又假,又讓他心煩意亂。
他一個箭步拉住尹唯一的手腕,毫不憐惜的甩到沙發上。
頭撞在了沙發邊緣,痛意傳遍全身,她也停止了笑。
“傅九洲,你不覺得很可笑嗎?你既然認定我是害她成爲植物人的兇手,你這是要做什麼?親力親爲的報復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得她眼淚都飆出來,斷斷續續的說。
“她柳若清躺在病牀上生死未卜。
而你在這裏和她的仇人風花秋月,你不也成了間接的兇手,誰又比誰高尚?”
噗哈哈哈哈哈。
“傅總,你覺得她會不會氣的從病牀上醒過來呀。”
額。
纖細的脖子被寬厚的手掌禁錮,她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她倔強的看着他,沒有露一絲膽怯意。
“你給我閉嘴,你想死嗎?”
尹唯一停止了癲狂的笑意,平視他的眼睛。
“我當然不想死,就算死也絕不能死你的手裏。”
“傅九洲,我是虧欠一個人,可不是柳若清。”
好,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此時的傅九州已經到了極限,他身體裏的藥物已經容不得他再和這個瘋女人糾纏。
微涼的脣覆上她脣,似是帶着懲罰。
尹唯一所有的反抗,通通被淹沒。
“傅九洲,你不能這麼對我。”
傅九州猩紅的雙眼,淡漠的吐出涼薄的話。
“我能。”
“你想想柳若清,如果有一天她醒了……。”
尹唯一的話還沒有說完。
刺骨的痛意傳遍全身,他真的不在乎柳若清了嗎?。
如今這樣她又算什麼?
她以爲他們會因爲愛情走到一起,可沒有想過是以這種方式,沒有愛只有恨。
尹唯一痛苦的閉上雙眼,承受着那撕裂般的疼。
“睜開眼睛。”
該死,她竟然如此厭惡自己,她有什麼資格,緊閉雙眼,呵。
傅九洲冷聲呵斥:“睜開。”
啊!她痛的驚呼出聲。
美眸睜開時有淚水滑落,痛意讓她不得不求饒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以爲他要停下來了。
傅九洲彎腰抱起她,匆匆向臥室走去。
尹唯一被推到牀上,本能的曲起身子往後退。
她從來不知道會這麼痛,她怕了,虎視眈眈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牀尾的男人清冷俊美的臉上,淡漠的看着女人的動作。
女人被嚇得花容失色。
女人呼吸凌亂,瞳孔放大。
女人哆嗦着,看着居高臨下的男人。
男人殘忍的不爲所動,冷漠如常。
尹唯一手臂撐着他的胸膛,阻止着他的動作。
男人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男人單手輕而易舉的捉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
她此時也口無遮攔。
傅九洲,是你說的。
我踐。
我髒。
我噁心至極。
即使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你都不會和我有任何瓜葛。
這都是你說的,你都忘了嗎?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忘記他那時對她說的話。
她的雙手被禁錮,傅九洲這時突然放開了她,朝着門外走去。
她以爲她說的話刺激到了他,她終於可以解脫了。
她用牀單包裹住自己,匆匆跑下牀。
還未等她走出門口,就看傅九州拿着什麼東西又折返回來。
尹唯一瞬時明白,他要做什麼可想而知。
尹唯一後退,直到退到牆角,退無可退
她的心在顫抖,大腦也變得越來越混沌。
他讓她這麼痛,她同時也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咬下去的那一刻,她後悔了。
好硬,牙都要崩碎了。
滴答,滴答,淚水打溼了她的臉頰。
尹唯一充滿羞恥又氣惱,又恨,不知所措,只能承受着男人所有的發泄
尹唯一再也支撐不住男人的折磨,暈了過去。
等男人一切都結束後。
“別裝死,睜開眼。”
女人沒有絲毫動靜。
他慌了,臉色蒼白,把她拉進懷裏,探了探呼吸纔算鬆了一口氣。
該死的,她發燒了。
然後拿起電話。
上官域,趕緊過來,她發燒了。
電話另一端,上官域拿個白毛巾胡亂的在頭上擦了一下:“我說,大哥,就算我是你的私人醫生,你也得讓我有休息的時間吧,這三經半夜的。”
”等等”。
上官域突然抓住了男人話裏的重點。
這麼晚了,誰在傅九洲那。
上官域腦子都不夠用的了:“你說的誰,誰在你那?”
“還能是誰,尹唯一。”
“臥槽,尹,尹唯一在你那?”
上官域突然暴起:“她怎麼在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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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洲涼薄的聲音,猝了冰傳到上官域耳中:“不在我這,難道應該在你那兒?”
上官域身子一震,不明所以。
嚓,這到底咋回事。
“趕緊滾過來,她燒的厲害。”
上官域皺眉:“你不會對她做了什麼吧?”
“哎,不對啊,此刻你不應該是在M國,怎麼突然回來了?”
“你問題太多了。”
我不問清楚,我怎麼對症下藥。
傅九洲眼瞼輕斂,淡然的說:“我中了藥,睡了她。”
啊,什麼?
鬼叫什麼鬼叫,你皮癢了?
不是,大哥,這種事用不到我過去。
“恩?”
“誒呀,女人第一次發熱很正常,給她洗個熱水澡,吃片退燒藥就好了,何必來折騰我。”
傅九洲愣了一秒。
第一次!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是第一次。
可剛剛那明顯的觸感和阻礙,呵。
他又搖了搖頭。
“就這樣?”
對,就這樣,還有啊……
知道了。
傅九洲還未等上官域把話說完,就快速掛斷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