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驛天被她如此輕微可愛的小動作,而逗得彎起嘴角。
一種強烈的滿足感由心而生。
性感絕美的嘴角彎起一抹完美的弧度。
一雙深邃如潭水的眼眸柔和的如同一道煦日的陽光,充滿了溫軟與柔情。
卻又毫不隱藏的透露着,他最真實的情感與寵溺。
他從來不敢用自己最真實的感情,去面對她?
因爲他驕傲的自尊心,絕不容許自己再在她面前流露出,自己內心最深處的那份最深處的感情。
他以爲自己控制的很好。
以爲自己已經很努力的在壓制住這份,多年以來一直所存在的強烈感情。
可是每每遇到她,他總是會降低自己所謂的要求,哪怕是委曲求全。
其實他是知道的,他根本就掙脫不了自己對她的那份執着。
不管他有多麼努力,對她的感情一直以來都是越來越強烈而已。
總是以自己最卑微的姿態,來仰望着她。
總是在她面前,時不時的流露出自己最卑微的一面。
哪怕是他恨透了她,卻依舊無法對她殘忍。
他不想像別人那樣強迫一個女人,更何況,眼前這個還是他這輩子唯一愛着的人。
不是他懦弱,不是他不夠恨。
只是因爲心底,還有那麼一份深深的捨不得。
就這樣靜靜的擁着她入懷,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至少可以在醒來的一瞬間,看到的人是她。
望着她恬靜的睡顏,祁驛天也逐漸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當夏沫兮醒來的時候,牀上依舊是她一個人。
看了下時間,已經六點半了。
連忙緊張的下牀向別墅的大廳跑去。
而另一邊,從樓上客房走下來的呂姍姍。
在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祁驛天時,便驚喜的走過去打招呼。
“祁少。早啊!”
祁驛天冷漠的擡眸,輕瞥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
呂姍姍見此,依舊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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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少,昨晚睡的怎麼樣?”
祁驛天見她坐在了自己的身邊,神情不悅的放下手中的文件。
“等我到了公司,我會馬上和佐少聯繫把你接回去。”
呂姍姍聞言,一臉錯愕的望着祁驛天,半天沒緩過神來。
“祁…祁少,你說…什麼?”
祁驛天冷傲的轉過頭,輕蔑的望着坐在自己身邊的呂姍姍,再次提醒。
“昨晚的事我不會再追究,你馬上收拾一下東西。”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下午佐少就會派人來接你。”
呂姍姍怔怔的望着祁驛天,小巧妖豔的小臉立刻垮了下來。
“祁少,我…昨晚是我的錯,以後沒有你的命令。”
“我再也不會進入你的房間了,求求你不要趕我走好嗎?”
祁驛天諷刺一笑,不屑的彎起嘴角。
“瞭解我的人都會知道,我說過的話,從來都不會收回。”
除非對於那個人,他從來沒有狠下過心。
呂姍姍還想說些什麼?
卻看到已經踏進玄關處的夏沫兮,此刻正一副怔愣的站在哪裏。
注視着沙發上並列而坐的兩人。
似接收到了呂姍姍微僵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