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琛聞言,淡淡的瞅了她一眼,卻並沒有開口反駁,因爲她說的本來就是事情。
祁驛天這麼多年來所承受的痛苦,沒有人比他看的更清楚了。
見他不說話,夏沫兮冷笑的勾脣。
“可惜我還一直恨他,把我們兩個人硬生生的捆綁在了一起。”
“明明知道自己說出的話會傷害到對方,卻故意說出那麼冷漠決絕的話去中傷他。”
宇文琛淡淡的抿起脣角,沉默了片刻這才開口。
“如果你能早一點試着去了解他,他也不會吃了這麼多年的苦頭。”
夏沫兮轉眸望着他,眼眶微紅,卻依舊悠悠地諷刺道。
“所以…他才離開了,或許真的是…對我失望了吧。”
宇文琛眸色暗了暗,眼底透着冷漠。
“你覺得只是失望?早在五年前你就傷透了他的心,讓他徹底的失望了。”
“可結果呢,回國之後的第一件事還不是找你?”
“如果不是因爲你,他又怎麼可能得罪雷文虎?”
“如果不是因爲你,他又怎麼會受傷?”
夏沫兮聞言,諷刺一笑。
“你說得對。所以說…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全都是因爲我。”
“而我當初居然還誤以爲,他就是害我媽不能出獄的罪魁禍首?”
“他明明對我說過不是他做的,可我卻打從一開始就認定他就是那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宇文琛冷漠的注視着她,語氣低沉的開口。
“祁少對你,從來都沒有過分過。”
“反倒是你,每次出言中傷他,有時候說出的話要比利器更容易傷人。”
夏沫兮悲涼的抿了抿脣角,強笑道。
“所以現在報應來了,我連再見他一面的機會都沒有了。”
宇文琛冷冷的轉身不再看她,而是向着門口走去。
“如果祁少知道你這麼自責的話,那絕對不是他想要的。”
聽到他這麼說,夏沫兮眼眸微顫的擡了擡。
“你能找到他?”
然而,對方卻並沒有開口。
而是冷漠的邁出房門,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自從祁驛天離開之後,夏沫兮的生活也逐漸恢復平靜。
剛開始的時候還到處想方設法的去找他,可是隨着時間的一天天過去,失望越來越大。
她知道祁驛天是存心在躲着她,就算自己再怎麼找也無濟於事。
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可是等待的日子又是何等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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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夏沫兮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每天從早到晚的上班,讓自己忙碌起來,不讓自己亂想。
然而某人似乎偏不稱她的心,今天夏沫兮還是像往常一樣。
一早就來到了帝皇樓下,然而卻剛好和對面而來的安大總裁撞了個正着。
夏沫兮猶豫的站在原地,考慮着要不要上前打招呼。
不打招呼吧又覺得對於自己的頂級上司沒禮貌,打招呼吧他們似乎並不熟。
就在夏沫兮猶豫的空當,對方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脣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怎麼?看到我讓你很爲難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