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的人就站在那裏一臉的漠然,好像面前人說的那些話,都不是他們所要擔心的,就好像面前人說的那些話,都無關於他們。不過只是跳樑小醜罷了。在他們眼裏面,這個人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說的話,他們首先手段也就可以壓下去,並不需要過多費心。
只不過到底還是有些人氣憤厭煩,看着張良的眼神都是那帶着藐視的眼神。他們開口就是那有錢人的做派,每一句話都讓人聽着很是厭煩。
“不過就是個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東西而已,你敢在我這郭府這裏叫囂。該不會是覺得自己有什麼能把捏住我們的吧。
我告訴你,你不過只是個垃圾,在我們的眼裏你一文不值,要是你懂些法律的話,就趁早回家,要是再不清楚的話,可就不要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了。
哦,當然愚蠢的人自然是聽不懂我說的這些話的,不過我相信,既然有勇氣站在這裏,應該也不是這種人吧。”
他們那個目中無人的小姐站出來說的,句句都是詆譭人的語句。可謂是大小姐做派,做久了,就連罵人的時候,都是陰陽怪氣的,不帶點髒字。這一下更是讓別人生氣不已。
“這件事情是你們先有問題,我不過是上門來,討個公道而已。你們又何必如此斤斤計較,要是有些得理不饒人了吧。”
張良說道,他還是想要跟對方說些道理,不想要那麼快就威脅,只是要是這種話,放在別的吃軟不吃硬的人身上,多也是好處理,只不過面前的這些人,不過是穿着大官衣服的流氓痞子罷了。跟他們講道理,最後的意義也在於無用功罷了。
“簡直搞笑,我們何錯之有?若不是他的問題所在,我們又怎麼會一直說呢?小兄弟若是沒有聽過一個巴掌拍不響之類的話嗎?你也不好好想想,這可是祖輩留下來的話,又怎麼可能是有假的呢?你還是早些收手吧,不然的話,攪進這渾水,外面的事情說不準,你就是哭爹喊娘,都做不出聲了。
而我們飯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你看看這年頭的百姓,哪個還可以在百萬關押之前能夠全身而退的。”
郭家的人是詆譭又是威脅的整的張良臉都黑了,那算是看出來了,對待這種人講道理是不得通的,得虧剛剛有人跟他說他還不信邪,這下他總算是知道了問題所在。早知道開口就是威脅,那又何必如此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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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若是當真,不聽,我也沒得辦法,只不過忘了跟你們說了。我是朝廷退役兵,你們這種大官應該也懂我是什麼意思吧,大家雙方一起威脅,誰怕誰呢。沒有,不過是一場官司的問題。我相信羊們那邊也一定會公平公正的處理這件事情。
時候的結果究竟是什麼樣的,我可就不清楚了,畢竟這種事情鬧到公開。這也實在是讓大家的臉色都不好看嘛。”
郭家的人臉上就黑了起來,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竟然會被人倒打一耙。倒是真的低估了這個面前叫做張良的男人,
只是他也確實不想要給郭薔道歉,那樣子的話,不就說明了這件事情真的是他們錯了嗎?說不定是這個男人在炸自己呢,可能他也不是他口中那個位置。只不過是想要他害怕而已。想想這個可能性就很高,不是嗎?
那郭家的主事人上下打量了張良片刻,還是不想要跟那人道歉,在心裏面想着能不能拖一時是一世,就算要道歉的話,也不應該在這麼衆多的老百姓面前才是。要是真道歉了,那可真真是在每個人的面前都丟了,他郭家的這麼一張老臉,到時候大家的飯後談資可就變成了他郭家跟一個無名小輩道歉。
“郭先生,你看你要怎麼抉擇,我也是有選項放在你的面前。”
大家的眼睛都放在了那個主事人的面前,想要看他要如何抉擇。說實話,他們都不願意跟人道歉,可是他們又偏偏幹不過衙門。這二選一的選法,也不過說是再讓他們亂選而已,最後得逞的都不過是面前的這個男人,他們一點便宜都沒有佔到。
“既然張兄都已經這樣說了,那我們郭府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的。也就不要去衙門那邊,麻煩了大人他們,自己這些人在私下了結得這件事情就可以了。”
郭家的主事人笑着說的,臉上都是虛擬的笑容,張良總覺得他下一秒就會打上自己的臉,只可惜並沒有這樣子的。看了半響,確定對方已經下定決心,而不是在跟他扯一些別的,那麼張良就已經放心啦。
既然大家都已經收手,那麼事情就不用再繼續下去了。畢竟那樣子的話,也真的是在浪費雙方的時間而已。時間和精力可不是什麼時間就可以規劃的出來的。這件事情肯定要跟郭薔說一說,讓他開心開心。
那幾個看熱鬧的百姓發現雙方的事情都談妥了,不會有在接下來的什麼矛盾,以後都已經非常的失望離開了。在他們看來,這兩個人要是不打一架的話,都是對不住雙方了。可惜事實不如他們所料而已。
幾個人嘟嘟囔囔,片刻又回了家,去做自己的事情,就不打算站在原地繼續看熱鬧,畢竟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圍在一起的人羣就這樣子散開了,張良看着他們,攻了攻拳,也就走了。
只留下主家的人在原地,臉色鐵青,那麼剛剛那個挑釁張良的女子在原地不爽的說道:“就這樣子放,他離開了嗎?明明他什麼都沒有本事呀,他嘴上不過是口頭說說而已,說不定衙門根本就不知道有他這麼一號人物。”
“不管是真是假,我們都沒有辦法跟人家硬扛上去。要是這件事情是真的話,我們現在早就已經敗了,倒還不如在對方給了一個臺階的時候,順勢就下去。免得鬧了個大家臉色都不好看。”
“張哥,我跟你說今天好奇怪呀,郭家竟然跟我道歉了。明明我看他之前態度還特別強硬呢。還沒個幾天,難不成全府上下的性子都轉變了嗎?”
郭薔有些頗爲不理解的說道,張良在旁邊給他收拾着東西,聽到了他說這個就忍不住笑着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