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張口閉口前夫,他沒有名字?

發佈時間: 2025-05-01 06:3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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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

戰景熙長睫顫了顫,她一定是被嚇傻了纔會又把他當成是周硯川。

聲音不對,氣息不對,身上的氣味也不對的!

而且她在他身上半點的熟悉之感都找不到。

可他怎麼就會用粵語叫她bb?

音色這麼純正,他香港人?

看不見的這種滋味太痛苦了,無助地咬咬脣瓣,她憑着直覺‘看’向男人的方向,“我讓你餵了吃了,你就會放我走嗎?”

男人沒開腔,下一秒,一個溫度恰好的雲吞就到她嘴邊,“張嘴。”

戰景熙猶豫了下,還是張開了小嘴。

嘗試味道之後,她整個人都麻了下——是宜合醫院那家茶餐廳的味道。

蔥白的手指緊揪着身上的白裙,她咽咽口水,“我聞到了蝦餃的味道,我想吃一個。”

隨之,一個亦是溫度剛剛好的蝦餃就到她嘴邊。

味道竟也是那家的。

放在白裙上的小手用力到指關節都泛起白,景熙聽到自己的聲音都在發顫,“你怎麼會知道我喜歡吃這家店的東西?你跟蹤調查我多久了?!”

這兩年只要她出門陸安必跟在她身邊,他身手各個方面都是頂尖的,以他的本事,不可能這麼一個男人窺視跟蹤她這麼久,他一點都不會察覺。

然,事實又赤果果的擺在這裏。

這個男人就是將她的生活習性,還有各個方面都摸得一清二楚的。

男人不回答她,就還是那麼緩緩地喂着她吃東西,直到她搖頭,“我吃不下了。”

“要喝點湯嗎?”他這樣問。

戰景熙默了默,從剛剛到現在差不多有二十分鐘過去了,他都這麼不急不緩的,爲錢,他否認了,爲色?親了她的嘴巴和耳朵。

錢色都不急,那就是……

“你跟我前夫有仇?”

話音落下,她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炙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這麼半天,你提了兩次他,是恨他,還是就對他這麼念念不忘?”

“……”

戰景熙瞬間想把剛吃到肚子裏的東西都吐給他,她抿抿脣,沒再說什麼。

她怕自己說到什麼會刺激到這個男人,因爲他給她的感覺就是,怎麼都是跟周硯川脫不了關係的。

房子裏又安靜下來,聽不到他是在做什麼,外面也一點聲音都聽不到,景熙猜測這應該是在獨幢的別墅裏。

所以,基本是沒希望會有人來救她了。

而等到陸安發現她不見,至少要到明天早上。

不,以這個男人嫺熟的做案手法來看,他敢這麼瘋狂的一個人就把她擄到這裏來,他肯定早就想好了要把她藏到哪裏。

陸安就是發現她不見,也不可能會很快找到她了。

她越想越不安,也越想越委屈,也弄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就招惹上了這樣一個變態?

眼睛一點都看不到,又保持着這個姿勢這麼老半天了,她感覺自己全身都僵硬痠疼的要命。

眼淚就這麼一滴又一滴地落下來,爲什麼總是要這樣對待她?

這個時候她本來是應該在舞臺上演出的,爲了這場巡演,她每天都在家裏練好幾個小時的琴,甚至做夢都是在看琴譜。

什麼都突然沒有了她也都接受了,爲什麼就只是出來散個心而已,還要碰上這樣的變態?

“我還沒對你做什麼,你就哭?”頭頂又響起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

“這樣綁着我還算沒對我做什麼嗎?”戰景熙失控地衝他叫嚷着,“你們男人爲什麼做什麼事都要用這麼不入流的手段?我一沒得罪你,二沒招惹你,你幹嘛要綁架我?你跟我前夫有仇你去找他啊,你綁我做什麼?!”

她越說越覺得委屈,眼淚如決堤了的洪水般往外流。

“呵!”低冷的譏笑聲響在她的耳邊,“張口閉口前夫,他沒有名字?”

“你管我!”戰景熙煩透他了,而且被繩子綁了這麼久,她感覺全身的血液都不流通了,渾身都很難受,她委屈哭着衝他吼,“他本來就是我前夫了,我就不想提他名字,我就說他前夫前夫!!!”

她眼淚掉得很快很大顆,男人看着她梨花帶臉的小臉,呼吸逐逐變得沉了下來。

男人在某些事情上骨子裏都是有施虐因子的,何況她本來這麼佑人。

半天后,空氣裏響起他低又兇狠的聲音。

“再哭我現在就把你摁這沙發上做了!”

“……”

景熙一下怕了。

雖然還沒看到他的臉,他這半天也並沒有對她怎麼樣,但她知道,他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的。

她惶恐不安的坐在那裏,連抽泣都不敢太大聲。

不知過去多久後,她聽到打火機的聲音,菸草的味道親入呼吸,戰景熙不適地擰了擰眉。

甚是昏暗的燈光下,她一身白裙子,蓬鬆濃密的直髮隨意的披散着,眼神被黑色的綢帶圍着,一張小臉楚楚可憐,因爲之前的掙扎,裙子被扯的很亂,胸前露出一大片肌膚,雪白雪白的,儘管不多,但隱隱綽綽的反而愈加蠱惑。

男人喉結接連不斷的滾動着,白霧在臉上散開來之際,不露聲色地移開目光。

再看下去,他一定會控制不住。

可不看,反而是更深刻,有些東西早已在不自覺間就深刻到了骨子裏。

須臾,他目光重新移到女孩身上,只是這一次久久地停留在她繫着絲帶的左手腕上。

景熙看不到,自然也就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麼樣子,但她從男人不斷抽菸的頻率中感覺出來,他不爽的很。

她不敢說話,也不敢再哭,就老老實實地抱着自己縮在沙發裏,神經繃得太緊,周圍又太安靜,明明是該防着他的不知怎的也就那麼睡着了過去。

……

鳥兒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個不停,戰景熙擰眉睜開眼,入眼的是完全陌生的天花板。

她怔愣了下,隨即揉着昏沉的腦袋坐起來。

房間很大很乾淨,只是哪哪都很陌生。

【再哭我現在就把你摁這沙發上做了!】

男人低而冷厲的嗓音響在耳際,景熙一個激靈,垂眸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是她放行李箱裏的白色棉布睡裙,內衣褲也都是她行李箱裏的,身上卻並沒有什麼印記。

掀開被子下牀,身下也沒有任何的不適。

所以,那個神經病只是給她換了衣服,並沒有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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