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替這兩人這一路走來的情感曲折,而感到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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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二日,佐森來病房查看的時候。
這才注意到,祁驛天居然一宿都沒睡,就這麼傻愣愣的坐在牀邊盯着牀上的人。
整個人看起來是既頹廢又狼狽。
看着對方眼底一片烏黑,佐森實在是忍不住了。
“你這是一眼都沒閤眼?”
“傷口的藥也沒換,你是真不怕自己短命啊!”
祁驛天沒心情搭理他,夏沫兮一直沒有醒來的跡象,他也沒時間聽他調侃自己。
佐森知道他心裏不踏實,看了眼牀上的夏沫兮,這才拉了凳子坐到一邊。
“其實你也不用擔心,她現在這種情況也正常。”
“她現在是有自我意識,只是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聽到他這麼說,祁驛天這才將目光落在他身上。
佐森見此,急忙撇清關係。
“這可不是我能控制的,她現在這種情況,有意識卻動不了,醒不來,也說不了話。”
“從醫學上來講,這種情況也叫木僵。”
“該怎麼給你解釋呢?就比如躺在牀上,明明還是清醒狀態,有意識,但就是開不了口說話,也無法動彈。”
“但你跟她說話,她是能聽到的。”
“再說了,我之前早就對你說過的,她的情況會越來越嚴重。”
“包括她前兩天能夠出現短暫的清醒,這些都是迷惑人的假象。”
“現在你總該信了吧!她目前雖然沒有出現過自殺傾向,但以後情況只會越來越嚴重。”
“到時候她甚至會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世界,什麼是自己所臆想的世界。”
他話音剛落,祁驛天就目光冷冷的落在他身上。
佐森嚇得急忙閉嘴,繞開話題。
“行了,多的我也不說了,你自己好好掂量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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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我之前的治療提議方案,就來找我。”
而後,就要起身離開。
祁驛天卻突然開口詢問他。
“那天在客廳,夏沫兮對你說了什麼?”
佐森聞言,步伐一頓,他瞪大眼睛瞅着對方,背脊有些發涼。
“你聽到了?”
祁驛天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重複剛剛的問題。
“現在是我在問你,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他又尷尬的坐了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老實交代。
“她想接受我提議的那套治療方案。”
“但是過程中,需要進行隔離,我們任何人都不能去探望。”
“因爲在治療的過程中,她的大腦神經會因爲受到電流的干預產生情緒變化。”
“或許會出現短暫性的清醒,這種時候,熟悉的人在身邊,會擾亂她的治療。”
“讓對方分辨不出眼前的景象是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
“特別是在那種情況下,認識的人出現在面前,她可能會把你當做是她幻覺中出現的。”
“總之很複雜,如果接受治療,你們兩個就不能再見面,當然我也是她熟悉的人,所以我也不能。”
“不過相信有賀誠在,也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這個你大可以放心。”


